我刚想很认真的问她跟我们哪里不一样的时候,王可突然转过身,摆出一副很高冷的姿态说:“因为我是高高在上的天女,跟你们这些凡人……啧啧,你们都是凡人。”
“得了吧,别闹。不过王可,有件事情是要说的,不管怎么样,真的怀了我的孩子我就得对你负责。那啥,这见父母……”
“喂喂喂,流氓,干啥呢你?我刚刚就是故意的装装样子来逗逗你,你还真的当真了?”
我一楞,差点没反应过来。我都快被这个妮子搞疯了,刚刚她那副深沉的模样是装出来的?我气得朝她大叫:“你过来,给我说清楚!妈的,气死老子了!”
王可在那边捧着肚子哈哈大笑,对我说:“你啊,就是啦蛤蟆想吃天鹅肉,本仙女怎么会看得上你这个凡人呢,嘿嘿!”
气死了。不过我实在斗不过这个娘儿们,气的头上的伤口都一阵阵疼。最后索性不理她了,我翻过身就去睡觉。
看到我要睡觉了,王可也爬上了陪护病人的床上,对着我说:“这就对了嘛,好好睡觉不就行了么?放心吧,快了,很多东西你会自己得到答案的,到时候,你也要自己做出选择。我不想因为我,来束缚你太多。”
“喂,你好聒噪啊,女人!睡觉!”
“切,心里面巴不得我跟你多讲几句话呢!”
我摇了摇头,没有再理王可。这个丫头,真的,我从她嘴里现在是问不出来一句实话了,除了对尸体的分析她还能让我比较信服,其他的事,她的可信度就是零。
过了好久,王可突然叫了我一声:“流氓。”
“干啥啊?”
“没,就是叫叫你。”
“无聊。”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头上的伤口竟然有些疼,昨天都还没感觉到。护士过来要给我挂水,我直接拒绝了。今天有着这么多的事情要查,哪里还有时间管头上的伤口啊!然后我特豪壮的头顶着纱布,出了医院,直接朝Y市的刑警大队赶过去。
路上我已经给潘鹏打过电话了,结果这货昨晚一整晚都待在警队没有回去。到了警队之后,他们几个看着我头上顶着大纱布,多多少少投来了异样的眼光。孙老还一脸歉疚的说:“没想到王警官刚来Y市,就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懒得跟他客套,找到潘鹏,问他怎么样?潘鹏眼丝都有些红,看来昨晚是没睡好。潘鹏手中拿着两个画像说:“都在这里面了。”
我朝两个画像看过去,相差有些大,除了从骨骼学上能看出相似之外,其他真的不敢恭维。然后我笑着对潘鹏说:“也就是说,一晚上都没什么发现了?”
潘鹏气的把两个画像直接给扔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好了鹏哥,只有骨骼,确实很难确定出死者的面容长相的,根据头骨来画像,本来就存在很大的难度,也许这两个说不定有一个是对的呢?好了,既然没有结果,还有其他的呢!走,过去问问他们骨灰的消息。”
然后我们敲响了耿成祥办公室的门,他正在处理东西。
潘鹏昨天的态度已经表明,对他们的礼貌已经用完。所以潘鹏直接坐下,问耿成祥道:“昨天的骨灰,查出来什么线索没有?”
耿成祥本来并没有多少配合的态度,我自然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于是在一旁说:“我们来到这里,并不是想争名夺利,早点把案子破了,我们早点回去,所以有什么资料,希望耿队长不要藏私。”
耿成祥听到我这样说,抬头瞥了我一眼,然后推了推手头上的东西,拿出一个档案袋来说:“根据时间锁定,我们调查了九名火葬人员。其中七名是老死的,另外一个有异样的就是这个,自杀。”
我拿过档案袋翻开看看,发现这名自杀人员的社会关系很简单。爸妈是国企上班的工人,自己有个妹妹,自杀的原因是和女友分手,失恋跳楼。猛的一看并没有什么异常,没有什么值得进一步调查的地方。不过我突然感觉不对劲,然后问耿成祥:“七名是老死的,一名是自杀的,那还有一个火化的人呢?”
耿成祥皱了下眉头:“还有一个人,本应该隔天火化的,结果他的尸体当天晚上被偷走了。”
我愣了一下:“被偷走了?谁会那么无聊,来偷尸体?”
“怎么说呢,好像不是被偷走了,而是尸体自己走了出去。是好几具尸体自己走的出去。”
潘鹏轻声笑了出来:“我说耿队,咱能不能说点现实点的?”
耿成祥摇摇头,似乎表示他自己也很无奈,说:“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反正昨天看到那录像之后我整个人都不太好。这样吧,你们过去再看看,待会儿我让孙老带你们去那个殡仪馆。”
我没有太多异议,只是感觉好奇:“那么,那个人的身份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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