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唐政的女儿,不管大事小事,眼里永远都只惦记着宫煜则这点屁事,自己什么处境没点数吗,人周若初还没做什么出格事,她就跟个泼妇上身似的,还有脸在众目睽睽的会议厅上演争风吃醋的戏码,像个跳梁小丑简直不堪入目。
“够了!”唐政忍无可忍,“vicky只是我请回来负责百盛园项目而已,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她并不受雇唐风集团,不算唐风集团的员工,龙煜集团和唐风集团共同合作百盛园,不管在哪里,只要工作性质一致并不影响,她要是愿意,去龙煜集团换个环境也没什么不可以!这事就这么定了,散会!”
唐政无暇再与叶盼儿争辩,现在的他焦头烂额,浑身乏力,只后悔无比这五年来,把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宠的无法无天,让她毫无担当就算了,连良心都黑了。
“爸,你不能走!”叶盼儿脚受伤了,跑不了,只能趁着唐政擦肩之际,不依不挠抓住他。
宫煜则不待见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如果连唐政都对她的要求置之不理她该怎么办?
她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惯常屡试不爽的楚楚可怜模样,含上泪委屈至极地哭诉,“爸,我可是您唯一的亲生女儿,您真的置我于不顾,你明知傅……周若初和那个女人长的这么像,怎么还能让她在我男人的眼皮底子做事,你把我置于何地啊?”
唐政很心痛,不是心痛叶盼儿的伤心难过,而是心痛事已至此,她居然还不知道反省。
要说以前傅七夕就在跟前就算了,但傅七夕已经死了五年多了,而她已经近水楼台得到了宫煜则,可宫煜则五年来仍旧都对她置若罔闻,形同陌路,连一个正眼都不愿给她难道也全是别人的错?
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一出现危机就把责任全推出来装可怜要死要活,这样的戏码,这是第一次,唐政麻木了,无动于衷了,他愤愤叹气,狠心一下一把推开她的手,“清清,你现在是vicky的人,你的职位全由她决定,以后不管吃苦受罪爸爸都不会再管,你好自为之。”
是时候让她知道,树大好乘凉并不是一辈子的事,要想接起唐风集团这么大的担子,他必须狠点心多让她吃点教训。
人流渐渐散去,宫煜则接过余臻递上的西服外套,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跛着脚的叶盼儿,蹙眉吩咐了一句,“余臻,找个人送她去医院。”
“好的boss。”
擦肩周若初身侧的时候,他微顿了步子,撂了一句似笑非笑的话,“周设计师,来日方长!”
风带过,转瞬飘散,周若初转头,冷峭的幽眸看着高大挺拔的男人被一众分列两侧的高管簇拥着笔直进了电梯。
身后,叶盼儿一瘸一拐地被个秘书搀扶着出来,看向周若初的目光像是喂了毒般,“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现在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他心里装着傅七夕,不会对你有想法的。”
“哦!”周若初懒懒应道,“既然这么自信,急什么?”
“我只是提醒你,他现在可是我唐之清的未婚夫,是我名正言顺的男人,你要是敢做什么,我一定让你身败名裂,死的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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