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从舞台上下来,厉长风一把攥住“薛蝉衣”的手,“阿宝呢?”
“谁是阿宝?”
“你——你是谁?”
“长风,我是你的妻子薛蝉衣啊,你不记得我了吗?”“薛蝉衣”抚摸自己的脸,脸和表情都很妩媚。
但是不,这不是蝉衣的表情,厉长风想,她不懂蝉衣:“你把阿宝还我!”
“你是说,你的那个野种吗?”“薛蝉衣”仍然是笑。
“什么?”厉长风脸色铁青。
“私生子不就是野种吗?我哪里说得不对了,”“薛蝉衣”说,“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生下的孩子才是厉氏的主人,至于那个什么阿朱阿宝——”
“啪!”清脆的一记耳光,“薛蝉衣”被打得一个趔趄。
“你疯了!”“薛蝉衣”剧痛之下,不由捂住脸:这是社交场合,众目睽睽,到处都是摄像头,他敢打她!她不要颜面了吗!
“我不管你是谁——你别以为一张脸就能骗过我,我不管你是谁,阿宝要是伤了一丝一毫,我会让你记起来,厉氏从前手里染过多少血。”厉长风冷冷地说,“别以为我把厉氏洗白了,就不能再给它染红!”
“薛蝉衣”被他的神情吓住了,她不由自主退了一步,露出害怕的表情:“我……我……现在你身边那个女人,不也就是像她吗?”
“你到底是谁?”
“我……厉总还记得阿喜吗?”
厉长风哪里有空去记什么阿喜阿悲,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少一个我装神弄鬼——你到底是谁?
“我是于、于燕喜。”“薛蝉衣”战战兢兢地说。
有头有尾的三个字总算唤起了厉长风的记忆,不过那不重要,于燕喜也好,于燕悲也好,说是过客也好,说是替代品也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阿宝:“阿宝人呢?”
“在、在天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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