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找到长风,她要和他离婚,她必须赶在这个孩子出世之前带着他远走高飞。
但是——
而许繁弱的夺命电话又打了过来:“你这个贱人,怎么还没怀上!这个月你再怀不上,我就让长风把你丢给他的那群保镖,你放心,他们绝对饥渴,绝对能够喂饱你!”
薛蝉衣把手放在腹部,不行,她对它说,妈妈一定带你逃出去,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你交给她。
这天下午,厉长风坐在办公室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点心神不宁,也许是那个从来都不多话的女人,突然强硬而决绝地试图与他对话——谁给了她这个胆子?
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是阿咪转接进来,阿咪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点惊慌失措:“厉总、厉总——”
“什么事说!”
“警、警察局打电话来说,在津江边找到一具尸体,让、让厉总过去认认——”
“什么意思?”
“警、警察局说,可能是、是……夫人。”
厉长风心里轰地一声,什么叫可能是夫人?那个女人……他说“与其打离婚的主意,不如去死”,她就真——真死给她看了吗?
一具在江水里泡了五个小时的尸体,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警方说:“厉先生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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