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你说话,像给别人做狗。”
叶舟山一怒:“你!”
倭国男人抬手阻止了叶舟山,高傲的用一口瞥脚中文说道:“鄙人雕刻大师大松五郎,你就是叶紫檀,我听舟山兄提过你。你以前为叶家雕刻的作品我也看过,都是些不入流作品,低俗粗浅,我们倭国小朋友都不玩。
与你比赛,你必是手下败将,你不行,给我提鞋都不配。你们天朝雕刻师都一样,都是大大的差,根本无法与我相提并论。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天朝的雕刻技艺比不上倭国。我劝你们还是早点认输吧。”
周围众人有些停下来的,听到这个男人居然诋毁天朝雕刻师,不少人气得纷纷开骂:
“什么人,一个倭国人叫器我们天朝来了,太可恶了。”
“他刚才侮辱天朝所有雕刻师,太过份了,我想打人了!”
“我们才不会认输,我们雕刻师好的多了!”
“……”
紫檀声音重了几分:“天朝能人众多,好的雕刻师比比皆是。大松先生身在小国,目光短浅自然难免,做为礼仪之邦,我并不会笑话大松先生是井底之蛙,不然显的我没礼貌不是?
三人行,必有我师,谁的技艺高超,没比过谁又知道?我只怕大松先生输的一败涂地,哭着跑回家,找你母上大人说我们欺负了你,那时我们是该发笑呢?还是该安慰呢?
哦,我刚对说了这么多,不知大松先生听不听得懂?我天朝语言精深博大,不要误解了我天朝的善意才好,我真的没有讽刺之意。佳卉,帮我翻译一下,省得别人以为我天朝待客不周,连翻译都没有。”
佳卉身为程家接班人,从小学习多国语言,不说门门精通,倭语英语之类却难不倒她。
佳卉极看不惯大松五郎,天朝地盘,你一个他国客人还对主人不屑,哼!
佳卉对着大松五郎就是一顿‘劈里啪啦’,紫檀听不懂,但见大松五郎脸色越发黑青,手握拳头极想发怒,心下舒畅了许多。回去也要多学点语言,下次怼人不能只对天朝人。
佳卉刚说完,周围一片叫好,“说的好,太棒了!”
“一个才情不凡,四个字四个字说的他头晕,一个语言爆表,翻译好利索,看他脸都黑了,干的漂亮!”
“我听不懂倭语,不过看到那个叫大松的要气炸了,感觉太爽啦!”
“小小倭国一个小小雕刻师在我天朝嚣张,还嘲我天朝没人,活该被人怒。”
“他握拳头还想打人不成,野蛮人,也只有我们天朝这么仁义谦让,要是别国,就他的口出狂言目中无人,早被人打了!”
“……”
叫好的众人或许听不懂佳卉翻译,但是听紫檀的话与佳卉的语速就是一阵暗爽,能让高傲的倭国人吃憋,众人只觉一阵畅快!
大松看看周围人都在帮这个女生,气的想动手,被叶舟山拉住:“大松先生,这里不安全,我们先离开。”
叶舟山现在是众商家眼中盯,叶家又是全国笑话,大松五郎出言桀骜惹了大众,身为倭国的大松根本不知道国人对倭国本就没有好感,尤其是大松将天朝雕刻师一同辱没了。要是再动手,必会放了众怒,到时连参赛都是问题,只得拉着他先离开这里。
只是他不知道,有人已经拍下了全程,正要放网上去,叶家要更难受了。
大松离开,众人才消散了些,但有不少人上前对着紫檀与佳卉一顿夸赞。
佳卉红光满面,只感自已做了大好事,心里飘飘,被紫檀拉了好远才喜滋滋回神:“我发誓,我要努力学更多语言,多多跟着你,多多怼人,以后要怼出国界,为国争光!”
紫檀:“……,大叔,哥,我是不是她撬开了她的新天地?”
叶从容从前面走来,身边跟了五人,“紫檀,好久不见。”
紫檀:“是你啊,确实好久不见,上次见到你,你还是叶家之人,现在也出来自立门户了。你爸爸常年各地巡视店铺,积累不少人脉。如何,这些人脉想必对你们生意助力很大吧?
我也想到了你们会来,只是没想到带了这么多人,看来准备很充足。没了叶家,你们过很好,看到你们好,我心里……就不开心了,很想毁一毁。”
叶从容咬了咬牙:“我和爸妈已经离开京城,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必再从中做梗,大家相安无事,只当没见过面,不是很好吗?”
原以为离开京城重立门户会少些阻碍,没了楚氏妨碍,他们又得了叶家财物,从头再来不是难事。
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就是在外,不知道怎么地,还有很多人畏惧楚家力量,并对他们转了自家钱财,用假玉顶替,危难之时离开叶家等等多有言论,成了他们众多阻力。许多时候钱花下去,路子却打不通,并没有想像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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