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一天,昏迷了几个月的澜父突然醒了,一睁开眼睛,他就提出要见见自己的家人。
医院立即通知澜瑾兄妹,两人现在经过差不多三个月的修养,澜茜兄妹的伤势已经被控制,身上每一处烧伤、炸伤都已经做了植皮手术,现在两人每天都按时擦安苒熬制的药膏,两人身上的疤痕虽然还很明显,却已经没有之前吓人了。
听到父亲醒来的消息,兄妹俩没有由于,带上口罩、帽子、墨镜带着自己的爱人去了市人民医院见父亲。
澜父醒来后,只说要见家人,然后打了一个电话,便没有在说一句话,看护以为他是因为醒了儿女不在身边陪着,也就把兄妹俩也受伤的事情告诉澜父。
知道儿女都遭遇了和他同样的事情,心情更是难受,焦急的等了二十几分钟,四个人终于过来了。
“爸!”四个人走进病房,唤了一声。
“恩!”澜父点了点头,虚弱的招招手,等他们走进,澜扶哆嗦的抓起澜瑾的手,拉开衣服,狞狰的疤痕,颜色不依的皮肤,看的澜父心惊肉跳。
“爸,我……”澜瑾他们本来想瞒着,却不想澜父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下,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澜父又抓着澜茜的手,看的女儿原本白皙的皮肤也已经变得狞狰,怒吼道“是谁,是谁做的?是谁要对我澜家下这么狠的手。”
兄妹两都沉默着低下头,难道要告诉他最疼爱的小女儿吗?
澜父看向周琴“小琴,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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