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进去，穿过回廊，拱门，空气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花香。
扑鼻而来。
这里的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
才刚走到客厅门口，就听到从里面传来一阵年轻女孩儿的娇笑声，又伴随着老人慈爱的嗔骂：“你这丫头，惯会哄我开心。”
“老夫人，我哪里是哄您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您要是不相信，就问问张妈，张妈可以给我作证。”
姜媛乖巧地蹲在薄老夫人脚边，抬起头，那一张精致的小脸上笑容狡黠。
老夫人被哄得笑逐颜开，合不拢嘴。
站在一旁的佣人张妈立刻附和地点点头，“老夫人，姜媛小姐没说错，您呀！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一点都不觉得老。”
“你也哄我！”
老夫人佯装生气的模样。
姜媛轻笑一声，纤白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捏着老夫人的腿，说道：“老夫人，我觉得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
“我年轻的时候……”
似是想起了很久远的过往，老夫人的眼神有些迷离，又有些无奈。
好一会儿，老夫人那双眼睛才恢复清明。
她敛眸笑了笑，抬起手，掌心落在姜媛的手背上，又若有所思地轻拍了两下，“媛媛，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冬天该满二十五了吧！”
“老夫人记性真好！”
“小池年纪也不小了，你跟小池，你们的婚事也该提上议程了。”
……
婚事？里面跟老夫人在一起的是那个叫姜媛的女人吗？宋黎心里咯噔一声，脚步不由得停下，她偏过头，偷偷瞧了一眼身边的男人。
他也是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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