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这几天疯狂加班，搞得他这个做秘书的，也只能跟着加班，每天工作到凌晨三点，第二天早上九点又要准时出现在办公室，虽然加班费给的不少，但这样弄实在是分分钟要猝死的节奏。
不过老板都在加班，他这个做下属的，也不好意思抱怨什么，只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在五天内处理完了后面一个月的重大事务。
程总加班的原因，其实他也是知道的，他是为了去参加一档恋爱综艺节目，这件事还是秘书本人去处理的，具体是跟程总的哥哥，程家大公子程时初打招呼，再到制片人那边去打招呼，走了一些流程，最终强行给程总安排上了。
秘书处理这事儿的时候其实一直都很纳闷。
他前几天还亲眼看到程总的正牌女朋友，慕眠小姐，当时她跟程总在办公室很亲密的样子，怎么突然就要跟另外一个女人组CP在节目里谈恋爱呢？难道程总跟慕小姐分手了？
但是，那位林洁安小姐，程总可从来没有提起过啊。
这种事情秘书虽然好奇，但当然不会问，他只是直觉感受到，程总这几天心情其实很差。
程总心情差的时候很有特色，他不会黑脸或者低气压，他脸上倒是勾着笑，但是会不动声色地给曾经得罪过他的或者有想法得罪他的人使绊子，应该是拿他们出气。
手段......秘书觉得，十分阴损。
他一边看着这些事情，一边在心里想，得罪谁都不要得罪程总，这种高智商缜密的布局，一旦布下了就没有人可以跳出来。
秘书发了一会儿呆，放空了一会儿自己这几天已经工作到呆滞的脑袋，恋恋不舍地将伸懒腰的手臂放下来，站起身来，走到程凉暮的办公桌边，帮忙整理资料。
他视线落在桌面角落，那几个不起眼的白色瓶罐上，他怔了怔，拿起来晃了两下。
空的。
他眼神有些复杂起来，程总已经高压工作这么多天，睡眠还是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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