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大厦。
下午，日光燥热明媚，董事长办公室里，空调温度开的极低，整个办公室不光泛着一股强烈的冷意，更有一种阴森和隐隐的怒意在里头。
程锦华看着桌上的那份报告，眼睛眯起。
“程董，我们查清楚了......”程锦华的秘书小张有几分犹豫地开口，手里捧着一份报告，“今天早上几家帮慕眠洗白的营销公司，是军界左家在他们后面，撑，撑腰......”
程锦华下颌动了动，布满褶子的脸唇角一抿，眯着眼，他脑子里把左家几个人过了一遍。左家和程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此次这样帮慕眠，不是明摆着跟他程锦华作对？
是谁有这么大胆子？
小张已经跟了程锦华多年，看一眼他老人家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意思，连忙补充道，“是左家的儿子，左祈深军长。我们自己查了一下，左军长和二少之间应该是有某种协定，所以这次才会帮忙出手......”
程锦华静了几秒，粗糙的手指敲在桌面上，冷嗤一声，“程凉暮倒是长本事了。”
居然背着他跟左祈深结盟了？早就打算谋反了？？
左祈深，左家......
程锦华面色又沉了几分，这左家，军界半边天，他还真没办法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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