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缇怔了足足五秒钟，最后轻轻地点头，轻声说道，“能。”
“你是热成这样的吗？”南绯抿了抿唇，又晃了两下冰淇淋袋，“如果太热的话，你要不要拿冰敷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霍缇的反应依然很迟缓，黑色的长发粘在脸颊两边，面色苍白如纸，就算喝了很多水唇瓣也很干涩。
她缓缓地摇头，又点头，“我......也不知道。”
南绯小心翼翼地牵着她，将冰淇淋袋子放下，“那我们快点回去。”
“嗯。”霍缇眼皮落下，手指攥紧了自己的衣角，给自己提神。
上楼的时候，楼道里的温度比外面低很多，霍缇慢慢地清醒过来，摸了摸自己有些发涩的眼睛，她跟南绯说，“连累你了，我......刚出生的时候身体就不太好。”
她低着脑袋，抿了抿唇，小声说，“我妈妈生我的时候，早产了......”
南绯怔了几秒，早产吗？
霍缇的母亲是南相臣的独生女，应该是家里的掌上明珠，怀孕的时候应该全家都会好好照顾，怎么会弄得早产呢？
不过这些事情属于比较私人的问题，她还是不要随便问比较好。
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手背，南绯抿了抿唇，跳开这个问题，问她，“......现在还难受吗？”
“好多了。”霍缇摇头，朝南绯微微笑了笑，虽然有些苍白，“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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