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这句话,几乎是下一秒,南绯就被左祈深推倒在了沙发上。
有的时候,说话不足以表达人的情绪,身体才可以。
拥抱、亲吻、身体纠缠,证明彼此的亲密无间。
不过左祈深还是记得她还在生病,在沙发上弄了一会儿之后极其克制起身,说,“你还要喝药。”
南绯躺在沙发上,抬起手臂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是还有点烫。
不过,想起那药的怪味,南绯微微皱起眉,“能不能换一种啊,那个药好苦。”
“那种效果比较好。”左祈深手背覆在她的额头上,看着她脸上十分明显的嫌弃,还是说,“今晚先喝了,如果还没退烧明天就换。”
“嗯。”南绯从沙发上坐起来,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男人往厨房走的背影。
餐厅的吊灯洒落下光线,他单手握着玻璃杯,低眸专注地摇晃着里面黄褐色的药液,军人式的笔挺的站姿,肩膀宽厚,手指骨骼分明。
下巴磕在膝骨,南绯抿住唇,淡淡地想,左祈深总是会无意间撞到她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时不时让她动心一下。
小时候,她在南家,也生过病。
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那时年纪小,受不了苦,稍稍有些难受便天崩地裂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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