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有什么用？”
“对不起能换回我的母妃吗？”
“她对你那么好，把你当姐妹，你为什么不救她？”
“为什么？”
凰泽一声声质问，让楚灵痛苦的流出了眼泪。
她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她会那么做。
“你……”
凰泽看着楚灵，所有想骂的话都因为凰越而咽了回去，转身，朝着外面跑去。
“凰泽！”
凰越见他离开，起身准备去追。
“表哥，我们去。”楚淌说完，牵着苏鸾追了上去。
凰越转身，看向楚灵：“现在你满意了吗？”
“离开皇宫，回到楚家，没有折磨，没有防备，也没有楚家给你的压力，你满意了吗？”
“你知道凰泽那个时候才多少岁吗？”
“他才六岁，他的母妃是他唯一的依靠，他甚至没有外家可以依靠，在宫中只能跟着我，而你，却在那样的事情后，一声不吭的走了。”
“十一年来，毫无音讯。”
“你让奴才陪我出去，又让宫女去找我，你支开了所有人，而大火恰巧就在那个时候起了，一开始，我没怀疑，后来我发现事情有异，猜想你可能还活着，派人找你，你是楚家的小姐，想知道外面的情况很容易，你知道我在找你，在派人四处打听你的消息，你选择避而不见。”
“这十一年来，没有我的拖累，你过得好吗？”
凰越看着她，目光幽深，冷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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