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越看着两人，淡漠道：“说吧。”
楚灵看看凰越，又偏头看看凰沉，不知道该怎么说。
凰沉知道她紧张，轻声道：“阿灵，不管你当年那么做的理由是什么，都需要说出来。”
“你说吧，我陪着你。”
楚灵听到这话，又看了凰越那边，说到：“越儿，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我从小生活在楚家，楚家那个时候只有我一个女儿，两个哥哥。”
“大哥和二哥都很疼我，在楚家过得很好，后来觉得和凰沉在一起，我想日子苦点就苦点，但我高兴，可宫中的生活真的不适合我。”
“我怀着你的时候，就没能保护你。”
“那毒药，本该是要毒死我的，却全部被你吸收，反而是你保护了我。”
“后来陆陆续续发生了许多事情，因为有皇帝暗中帮忙，躲过了许多次，可那样小心翼翼护着你，真的太累了，直到……”
“直到后来在你身上发生了一件事。”
楚灵看向凰越，眼中有几分恐惧：“你五岁那年，遇刺，被刺中心口，御医都说你没救了，我伤心欲绝，把你抱回去不肯放弃，当天晚上，我守着你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男人……”
“我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只能看到他的大概身形，我看到他往你的心口注入了莫名的力量，然后你的伤口慢慢愈合，你醒了过来。”
“那是第一次看到那个男人。”
“这件事情，我谁都没说，包括皇帝都没说。”
“再后来，你身上的纹路时不时出现，每次出现纹路的时候，你都会很痛苦，我不知道那可怖的红色纹路是怎么回事，也找过御医，没用，你痛过后，那纹路就消失了。”
“你快七岁的时候，有一次痛晕了，我晚上守着你的时候，我又看到了那个男人，我看到他将你身上那些纹路压了下去。”
“死而复生，可怖红纹，看不清脸却一直出现在你身边的男人，这些都在折磨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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