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无渡坐在院中的凉亭的里,面前放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看到凤灼出现,羽无渡拿起酒壶,往杯中倒酒,等到酒倒好,凤灼人也进入了亭中。
看着那两个酒杯,凤灼面无表情的问道:“这是做什么?”
“离别酒。”羽无渡将其中一杯酒放到凤灼面前,慢条斯理的道:“也是庆祝酒。”
凤灼在他对面坐下,面不改色的看着他。
羽无渡见他不动,抬手取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那张和凤灼一模一样的脸来,道:“离别酒祝离别,庆祝酒庆祝你找回一魄,离你魂魄齐全,只差五魄。”
“如此,可愿意喝?”
凤灼端起酒杯,一口喝尽。
羽无渡见此,笑着道:“不怕我在酒中动手脚?”
凤灼目光凉凉的看着他:“你会吗?”
“不会。”羽无渡将自己杯中的酒喝完,又倒了一杯:“我没那么傻。”
凤灼看着羽无渡,淡漠道:“有什么话直接说,不用纠结,等到融魂完成,你那些不想说的想说的我都会知道,没必要纠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听完凤灼说的话,羽无渡脸上的笑意褪去,变得平静,那双狭长的凤眸中,有着莫名悲伤的情绪。
主魂与魄,离得如此之近,两人是共通的,羽无渡的情绪在瞬间便感染了凤灼。
那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愤怒和悲伤像巨浪猛地拍打落下,一瞬间,凤灼心神一震,心中一直压抑克制的杀欲差点在这一刻被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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