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羽斟酌了又斟酌,示意她上自己的车。
苏晨夏跟他坐上去,盛时羽开车载着她去了一家深夜还开着的果茶厅。
两人找了个位置走下,盛时羽推了一杯果茶给她,“他的情况,你也看到了。”
苏晨夏点点头。
盛时羽指尖轻轻地敲了敲果茶杯,斟酌了会儿,才缓缓吐出一句,“情况很严重很严重。”
苏晨夏蓦然抬起脸庞,心揪作了一团。
盛时羽轻轻抿了口果茶,缓缓开口,“景行和我是在北爱尔兰遇见的,遇上我的时候,他受了很严重的伤。”
不动声色地,他盯着苏晨夏看了看。
他并没有说什么伤,他也没把景行的身份说破。
但是,提到北爱尔兰,盛时羽相信苏晨夏已经什么都能猜到。
苏晨夏端着果茶的手颤了颤,纤白的手把茶匙捏得很紧。
“在我救了他后,他曾经有好几周的时间,一直在医院度过的。那个时候,他的腿伤已经很严重了。我自己尝试着给他医治过,也换了很多家医院,得到的结果,全部是一样的,完全恢复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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