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冤枉杀了月华公主,现在被萧王爷给抓到刑部去了,我们老爷这才病倒了!哎,这一家子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现在又出了这事……老爷要是有个什么,这叫我们如何是好啊!”陈氏不禁用手抹了抹眼泪。
“……原来如此。”公孙墨喃语着,接着看向对方,“夫人请放心,在下已经为丞相大人把过脉了,他只是心火攻心,只要服用了我的医丹,休息一阵,就会没事的。”
“哦哦,那多谢这位公子了。”陈氏感激地言道。
公孙墨站了起来,一张俊颜看着甚是恬静若常,“红花绿叶,我们走!”
“是,师叔。”两女异口同声地答道。
很快,公孙墨带着两女便消逝在这丞相府的门前。
“师叔,没想到那女人竟然会杀了月华公主?”
“你没听到,她是被人冤枉的吗?”
公孙墨停下了脚步,眼眸子看向前面的景物,若有所思地沉了沉,“这件事,我可不能袖手旁观。”
……
皇城的天牢里,一派肃穆,本来应该去刑部问审的燕飞秀却是直接被官差侍卫们带到了这里。旁边的一侧牢里隔着栅栏关押着另一个人,冬梅。
“靠!你们都还没有问审,就把我关起来,你们干什么吃的?你们这些混蛋!萧王八,你别走!!我燕飞秀一定不会饶过你的!你丫地就是想要草奸人命!”燕飞秀大声喝道,气节得小脸都憋得通红。
一旁的关着的冬梅看着那再次入狱的燕飞秀也颇为惊诧,不过萧绮枫在场,她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那场面有些失控。
“问审?”正欲离开的萧绮枫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被人正准备押入牢里的她,眼眸间透着一袅黯芒,随即从衣袖里拿出一件锦盒匣子,凝视着她问道,“这东西认识吗?”
“当然认识。”
“那好,这东西是你交给西楚国的月华公主的吗?”
燕飞秀抿了抿唇,才道,“这是有人托我转交给月华公主的,但是,我可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是否有毒。”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是被人给利用了?”萧绮枫说着,眼眸子里透出一袅深义,“那你告诉我,你是被谁利用了?或者说,是谁托你转交给对方的?”
钰飞龙你可别怪我不仁不义了啊!我可被你给害死了。这已经都三进“宫”了啊,丫地!
燕飞秀心一横,吐了出来,“是钰飞龙,是他托我转交给月华公主的,还说什么是他老爹让他转交的,不过,这东西原本不是他们的,而是他钰飞龙从北医世家偷的,你要查就应该去找到那个公孙墨,那么这锦盒里的东西是否有毒就一问便知了。”
萧绮枫藐了她一眼,其实他早就猜到这经过,是钰飞龙假借她手来作案,但是,有个疑点就是谁也没有看见那冷月华是真的吞下了这锦盒里的丹丸,所以若是被人调换了包也是完全有可能的。然后那黑手就故意将那锦盒子放在她床头造成假象,误倒他们的视线。
“明知钰飞龙乃朝廷钦犯,你还胆敢替他带东西给月华公主?燕飞秀,你这是知法犯法吗?”萧绮枫的眼眸子里透出一丝凌光。
“你……”燕飞秀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可恶!
“三小姐,你就先在这里呆着,本王相信你替他带东西也是受人挟迫,待本王查清楚了案子后,定会给你一个交待!”萧绮枫说罢,收起锦盒匣子,余光扫到那另一边关押的冬梅,想到什么,但是他什么话也没说,转过头去,准备离开了这天牢。
“可恶,该死的萧王八,要是你永远也查不清楚呢?我岂不是要在这里坐一辈子牢?靠!这是什么道理!那我取保候审不行啊?”燕飞秀恼羞成怒地喝道,一张小脸都气红了。
萧绮枫回睨了她一眼,眼底掠过一丝深意,“本朝没有取保候审一说,三小姐,你还是先省省力气,在这里等消息吧!”接着不再多想,在一干侍卫的陪同下快步地离开了这天牢。
“混蛋!”燕飞秀咒骂了句,双手捏得死死的。一双清亮的眼都似乎要愤出火来了,忍不住一脚狠狠踹在那栏杆上。可立马疼得她抱起了自己的脚,在那里金鸡独立地直跳。
“燕飞秀,你先淡定点,王爷一定会查清楚的,洗脱你的冤屈。”冬梅在另一侧的牢房里说道。刚才听着他们的对话很轻易地就叛断出燕飞秀是因何而入狱,只是她有些没想到的是,月华公主竟然被毒死了?先死了婢女云雪,再死了公主,看来这幕后人是早就有预谋的啊!
燕飞秀听了一愣,这才回过头来,看向隔壁的牢房里穿着白色囚服的女人,原来那里关押的人竟然是冬梅,刚才进来一直就情绪很亢奋,倒是没有注意到那边。
“冬梅姐!原来你被关在这里。”燕飞秀快速地走到那隔栏旁。这会,冬梅也拢了过来,紧紧地握住了她扶在栏杆上的手。
“要坚强一点,没有过不去的坎,燕飞秀。”冬梅安慰道,一张秀气的脸庞上满是真诚。
“哎,我看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竟然又会回到这里,如今已经三进宫了。”燕飞秀有些沮丧地说着,看着冬梅,“听说你弟弟冬迪到现在也还没找到。”
“好像是的。”冬梅言道,看向对方,“没想到这事竟然这么复杂,月华公主竟然……哎……”
“千算万算,谁他丫的也没算出那东西有毒的。”燕飞秀言道,心底是恨起了那个钰飞龙,原来他就是个坑货,把她给害惨了啊。
“燕飞秀,这事不能怪你,要怪就只能怪对方太狡猾多端了,这是让人防不甚防的。”冬梅言道,眼眸子里掠着股沉重。
燕飞秀看着这片牢,微微紧了紧手心,“难道,我们就应该在这里做以待毙吗?”
“你放心,王爷会有办法的。”冬梅言道。
燕飞秀不禁有些惊奇地看向她,“到了现在,你还那么相信他?”这是什么力量让这女人对那男人这么死心塌地的?
“他若是真的有良心,又怎么可能一直关着你到现在?”燕飞秀不屑地挑了下唇,心底是甚为冬梅不值。做了一辈子忠犬,最后得到了什么?还不是做了他的踏脚石,沦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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