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以看见爱女的痴迷神情,不由得有丝担忧,“你不会是看上景王了吧?”
慕容以虽然宠爱东方画,可是也不想女儿被男色迷晕了头,迷失了方向。
“娘,你说什么呢?”
毕竟是少女,东方画有些不好意思。
“画儿,为娘可是要警告你一句,咱们女儿家时不时抬高自己身价,多挑挑选选是好的,毕竟嫁人是女人一辈子的大事。但是认真了目标就要死心追随,否则让人觉得你水性扬花的,便谁也不会将你放在心上了。”
这便是慕容以大半生的处世之道。
她对于当年不能入宫之事虽说耿耿于怀,可是嫁给东方丰远之后也恪守妇道,安分守己,才会获得东方丰远的尊重,坐稳了左相夫人的位置。
“是,娘。景王虽美,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美男,但他却是个短命的,女儿不会这么蠢,给自己找个短命的。”
东方画只能在心里稍加叹息了,唉,可惜了如此一个美男。
“你知道就好。”
慕容以拉着女儿找位置坐下。
慕容以的心里有些忐忑,如今东方恋能顺利进宫,那就代表刺杀失败了。
但愿不要留下什么马脚,让东方恋抓到把柄,否则这个死丫头可是会整治她的。
“娘,我们坐在那吧。”
东方恋走到第一排。
却被一位公公劝住了,“五小姐,左相夫人,你们不能坐在这里。”
“为什么?”
东方画非常不爽,她可是左相千金,为什么不能坐第一排?
“五小姐,除了第一排其余的位置你们都可以坐。请小姐和左相夫人见谅。”
这位公公在宫里当差许久了,自然认得慕容以和东方画。但第一排是有特别安排的,他也不敢让人随便占了位置。
“公公……”
慕容以扫了一眼太和殿。
太和殿非常宽敝,定是料准了会有许多人前来参加辩论盛会,所以准备了好多位置,而一些重要的人都被安排在第一排,比如已经入座的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甚至欧阳世子……
而她一心期盼的东方棋,并没有在席间。于是慕容以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逆子,明明答应了她入宫参加辩论的。果然是不能指望。
“左相夫人这边请。”
公公也是个有眼色的,指了指第二排首位的位置让慕容以坐下。
“谢公公了。”
慕容以收敛了神色,拉着东方画坐下。
东方画的眼光在第一排的六皇子和七皇子之间转了转,想到今天自己还要好好表现才能吸引二人的目光呢,未免有些压力。如果是选美,她是毫无压力的,但是比辩论……
她虽然有所准备,临时抱佛脚从找来的几名夫子那里,学习了一些关于辩论的知识,可到底没有足够的自信。
尤其是看到东方恋居然坐在第一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娘,你看,东方恋这个贱人居然可以坐在第一排,凭什么?”
虽怒嗔着,又身负“克夫”的阴霾疑云,东方画倒没有明显怒容,她立定主意无时无刻都要展现自己凰城第一美人的美丽,令凰城的贵公子都为她倾倒。
虽怒嗔着,又身负“克夫”的阴霾疑云,东方画倒没有明显怒容,她立定主意无时无刻都要展现自己凰城第一美人的美丽,令凰城的贵公子都为她倾倒。
“哼,看她一会儿怎么出丑吧。”
慕容以对东方恋十分不屑,不相信东方恋会有什么辩才,真的得到子车孟的赏识。这个丫头只是比较会卖弄而己。
慕容以对爱女谆谆教训,“画儿,你要记住,等会儿辩论的时候,涉及到治天下什么的,你可不要出声,那是男子的领地,我们女子万不可以自己学富五车,就压到男子的头上去。娘要你学辩论是为了今天的辩论盛会,若是有机会表现,不至于哑口无言。
“可是你要记得,点到即止。辩论这玩意儿本来就是见仁见智的,有些观点明明是对的,但是得不到认同,便是错的,甚至还会因此得罪了上位者。有些话明明是附庸的,却很受用。画儿你可明白?”
“是,娘。画儿明白了。”
不就是拍马屁,专挑上位者爱听的说,她岂会不明白?这样做就算表现得不好,也不会惹来杀身之祸。如果让上位者知道她的忠心,或许还会得到打赏呢?
……
在众人期待中,辩论盛会开始了。
皇后笑容详和,一派雍容,对子车孟说,“子车老先生,可以开始了吧?”
“是,皇后。”
子车孟看了坐在第一排的众人一眼,都是年轻人,这很好。
“大家都来说说,这天下何以为重,何以治天下?”
子车孟期盼地看着众人。
顿时,底下人讨论声一片,却没有人第一时间站出来。
子车孟也不急,等着他们讨论告一段落。
终于讨论声渐渐平复下来。
第一个人发言的人站起来了。是龙起沐。
他早就仰慕子车孟的学识,如今也不介意做第一个发言的人。
“老先生。沐以为,这天下社稷为重。若要社稷稳固,便要天下太平。最近凰国东南地区甚是不稳,多次有人带头造反闹事,导致人心动荡,百姓不安,朝庭已派兵去镇压,可越镇压越反弹。
“父皇为了这件事情烦心得很。沐不才,希望这次辩论盛会大家能各抒己见,拿出一个好方案来解决凰国眼下的困局。还有,沐诚心请老先生指教一二,造福万民。”
龙起沐一派诚心,忧国忧民,心怀天下。在场百官不少人都对龙起沐有了不一样的评价。
谁说龙起沐只是个闲散皇子,平时只喜欢舞文弄墨?原来他也会关心家国和天下大事,也会忧心东南的不稳政局。
学子们见龙起沐一出口就将方向转到了凰国眼下的困局上,于是他们准备好的那些泛泛之言,附庸讨好之言,便都统统派不上场了,一个个哑品无声,闭口不言。
而一心争表现的东方画,也乖乖的闭嘴,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国家大事就是她父亲东方丰远,都烦得一个头两个大的,她只是区区一个女子,怎么能发表意见?
而一心争表现的东方画,也乖乖的闭嘴,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国家大事就是她父亲东方丰远,都烦得一个头两个大的,她只是区区一个女子,怎么能发表意见?
“六小姐,对于朝庭眼下的困局,你有何意见?”子车孟居然问了东方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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