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还是她们的国界,真不知道他朝若是有需要需要去他们的国都,他会猖狂到如何地步。
“皇后娘娘,本太子可是为了你们好,现在这种境况,外边那些**掳掠的事情屡屡发生,他们觉的这大陵皇都是败了,所以那些歹人行事没有一丝顾虑,您当真就放心宸潋公主一个人在外吗?”郝晟逸眯着凤眼,嘴角有一丝轻佻。
那**掳掠四个字确实让沐筱萝感到一丝不安,现如今的皇城已经不似往昔一般被治理的井井有条,当那陨石连番掉落后,那些歹人就开始猖狂,这也是居民纷纷逃去的其中一个原因。
不过,这转念一想这赫连井然和莫紫溪可都在宸潋的齐身,这两人可都是一等一的高人,身手更是不用说了。可就在她想要这么安慰自己的时候,她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前些日子赫连井然为了避免宫里的人受到陨石的波及,耗损了大半的修为,那原本的青丝也变成了满头白发。这样一来她就不得不怀疑这赫连井然是否还有能力去保护她的潋儿了。
即便害预留下一个莫紫溪,她心里也渐渐产生了猜忌,他们是否能护住公主,是否能很好的保护公主,会不会再让公主陷入危机。
对于郝晟逸,沐筱萝没有过多的了解,但却知道他们兄弟三人,个个都非等闲。想到这,她便开口道:“她们一行人去了受难的那户人家,查看陨石的真伪了,现如今也走了有三天了!”
一行人,听到这三个字,郝晟逸就有些许激动了,“一行人,还有谁和她同行?”
“赫连井然药灵尊者和他的徒儿莫紫溪,先前潋儿也是尊者门下一弟子,也跟随修炼了十一年有余!”没有丝毫隐藏的,沐晕染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莫紫溪受伤后,一行人就不得不找那已经荒废了的客栈也住下来。不过好在这人走的急切,好些东西都没有带走。譬如床上的那些被褥,桌上的茶具,还有厨房的碗筷以及一些瓜果蔬菜和一些腊肉。有这些东西就足够他们在这住上几天了,至少温饱是解决的了。
宸潋在厨房烧好水后,就端着水盆上了二楼,推开了莫紫溪所住的房门。这几天师傅对外不闻不问,就是意味的打坐,除非是用膳的时间,他才会出来吃个饭,其他时候,都是我在自己的屋子不出的。所以师兄这脚伤,也只有她来打点一二的了。虽然不嫌弃,但总觉的这个家伙成为了她的负累。
推开门后,发现那莫紫溪还躺在床上睡的香喷喷的。宸潋有些怄气了,拼什么自己累了一个上午,又是给他们烧水又是给他们做饭的,可这两人倒好,瞬间成了太上皇了,她一个堂堂公主变成了他们的奴仆。端着的水嘭的一下就扣在了桌上。
然后还有些烫的水就溅到了她的手背,她这娇嫩的手背瞬间就通红一片了。莫紫溪听到声响还以为进了什么歹人,拿起床边的佩刀就十分警惕的翻身下了床。可这屋子里,除了一个憋屈中又带着恼怒脸色的赫连宸潋,可就再无他人了。
很快,他就主意到了她手背的伤势。紧张的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握起她的手就呼起了气,很是心疼。宸潋一把就抽回了手,嘴里还念道:“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师兄自重了!”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是我的人,这早就是是板上钉钉的事实的,当日我们早就有了肌肤之亲,你母后父皇也答应我把你治好后,就让你下嫁于我的!”莫紫溪就是自寻死路,哪壶不开提哪壶。宸潋心里惦记着的一直都是御放,他现在又和她提起了她最不愿意接受的事情。
这不,宸潋公主看着他受伤的那只脚,就狠狠的踩了下去。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莫紫溪吃痛的抬起了脚,两手抱着那个再次受伤的左脚,右脚支撑在地上一蹦一跳的,保持着平衡。
宸潋看他那副模样,心中的气也消散了大半,这会也捂着嘴笑话起来了。
“赫连宸潋,我好歹也是你未来丈夫,你这是想要谋杀亲夫,然后他日好另寻他人吗?”蹦跳中,莫紫溪还不忘埋汰宸潋一句。
一听这话,宸潋公主可就不乐意了,虽说有肌肤之亲了,但并没有过夫妻之实啊,只要他不对外胡诌,她根本就是可以避开这桩婚事的,更何况父皇母后那么疼爱她!只要这陨石的事情,故去的,城里的百姓都回来,然后一切都恢复如初,她完全就可以去和父皇母后说,那之前的一切,都是逼不得已的,她的驸马还是只有御放一人。
“莫紫溪,我的好师兄,我呢,对你是完全没兴趣的,再说了,强扭的瓜不甜,你这又是何必的呢!”宸潋十分无谓的说着。
“哼,赫连宸潋,你休想赖掉,你本就已经是我的人了!”这莫紫溪的脾气也倔上来了,本来那掩在心底的爱意,也被宸潋刺激的愈发不可收拾了。
“我说不是就不是!”
“我说是就是,这是事实”
“不是,就不是,你没资格娶我!”
“我没,那个叫御放的就有吗?他能保护你吗,你是我的!”
两个人越说越激动了,在隔壁打坐的赫连井然似乎也听不下去了,但他还是希望年轻人的事情,他们可以自行解决了。
宸潋也直接不管怎么是不知羞了,冲着莫紫溪就十分坚肯的吼道:“我就是要等御放哥哥来把我娶,而且我这辈子只做御放哥哥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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