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自己的内心深处是深深喜欢着夜胥华风侯爷不成?不,本宫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犯浑。沐筱萝想要坚持自己的阵地,可是她最终发现,那一切都是虚妄的,因为意志力实在是无法抵挡来自于身体里边最为诚实的意愿。
眼看着戴铜面罩的男人一步步爬上筱萝的身上,一步步占据着她,可是沐筱萝一点反抗的气力都没有了,相反,她也在极力得迎合着对方狂风暴雨一般的侵袭。
……
“王副将,沾染了媚粉的钥匙可给了皇后娘娘了?”夜倾宴易容着赫连皇的容貌,自然能够使用众位副将们的其中一位,他叫王常素来因为得到提拔不得,所以就将当今赫连皇怀恨在心。夜倾宴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得利用他。
王常嘿嘿一笑,“想必这会子,皇后娘娘与风侯爷在暖和上了,皇上,要不要我们现在进去把他们给……”
“唉,且慢……等天牢里面的这一对奸夫**战意正酣的时候,朕就进去,定让要这一对狗男女们生不如死!”
夜倾宴他明明知道,戴着铜面罩的男人是当今真正的赫连皇陛下,夜胥华早已被他转移到了一个极为僻静的地方,天底下除了他没有一个人能找得到他。
小烨子公公一直抽泣着,“皇上,您怎么可以这般侮辱皇后娘娘,她对你是真心的,为什么你要——”
“闭嘴,再说的话,朕就把你阉了再阉,听见没有?”夜倾宴眸光寒厉,叫小烨子公公马上擦了眼泪,只管低着头了,他不敢反抗,反抗的话,那也只能是一条死路了,他福气还没有享够了。
小烨子心里默默念叨,如果皇后娘娘真的因为这件事死了,他一定会在老家为皇后娘娘摆放一个长生禄位早晚三柱清香以告慰娘娘。
赫连皇此举无疑是丧心病狂,好歹那个女人是他的皇后,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他竟然不把她当做正妻看待,竟然把她当做玩物……小烨子公公敢怒而不敢言。
“好了,现在你们跟随朕一同进去吧。看看当今的皇后娘娘是如何母仪天下的?”
夜倾宴龙袍甩动就步入天牢深处,他脸上伪造的与赫连皇有八·九分相似的人皮面具的耳鬓边缘微微起了一层死皮,不过夜倾宴趁着无人之际偷偷用手指捋了捋,抚平了那人皮面具。
我才是皓澈,我才是当今的赫连皇陛下啊!
铜面罩中的两颗双瞳看似一片恍惚,不过带着所有未有的坚定。
沐筱萝与铜面罩的人纠缠了一番,随着媚药的药力渐渐减弱,她愈发看得清晰,除了这头上一具可恶的铜面罩套着,眼前的这个人无不是皓澈的影子,包括他身上具有的特殊味道、气息,说他不是皓澈的话,帝后筱萝是无论如何也都不会相信的。
“皓澈,是你吗?”沐筱萝泪眼模糊,方才与铜面罩之人巫山云雨,倘若铜面罩之人不是赫连皓澈,真是夜胥华二殿下的话,那么堂堂的大陵皇后失去贞洁,是何等丧失尊严的事!
定是要叫天下万民一人一口唾沫就足把帝后筱萝淹死。
铜面罩里的那个人眼珠子依然瞪着筱萝,想要开口,却说不了话,他突然想起如今身体已然复沐,药效渐渐减弱,所以再度在地上用细细树枝写完“假”这个字最后一划,写完之后,他又写了一个“初”!
“假!”
“初!”
岂不是那赫连皇陛下是假的,是夜倾宴所扮成的?
沐筱萝突然想起这世间有一种易容术绝技,能够易容换脸,看先前赫连皇的做派,浑然不似筱萝深底处深深爱的那个男人,再对上此间戴着铜面罩的男人,沐筱萝就更加确定了他才是真正的皓澈,她的夫君!
“皓澈,真的是…真的是你吗?”沐筱萝忍不住再三询问。
只见铜面罩男人连连点头,沐筱萝欣喜之余,涕泪纵横,就在这个时候,监狱外边飘来一重又一重的身影。
一袭银色团龙密纹长袍映入筱萝的视野,骄纵冷漠的声音惊彻了此间的空气。
“好哇,朕的皇后,你竟然如此恬不知耻与当今的长乐侯爷私通!如今被朕所撞破,你还有什么所说的?”他卑劣的心态生怕众人皆知,又道,“朕好后悔呀,朕之前给夜胥华施行宫刑,却没有完全阉割干净,以至于他……”
之前要阉割夜胥华风侯爷的是真正的赫连皇赫连皓澈,只不过在阉割的过程之中,所有人都不在场,唯独一个白面太监,这个白面太监自然是私底下放走了夜胥华,将他转移到一个安全地带,然后他随便用死刑犯顶替,此等偷天换日的伎俩,夜倾宴易容成了白面太监之后,又自导自演了……最后将真正的赫连皇陛下引诱到漪林苑的小林深处,才有之前所发生的事。
夜倾宴在赫连皇身上所下的毒素,是要他四肢百骸不能动弹,口中也无法言语,而这种毒素又能够与夜倾宴第二次命王常副将送来的媚药相互融入,达成以毒攻毒的效果!
如果夜倾宴知道筱萝知道铜面罩人的真正身份,他岂不是要吓得晕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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