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心吧,这次我不会连累你们,我一个人去,当然,我也不希望你们连累我?”沐筱萝娇嫩的舌头吐了吐,带有几分的调皮样儿,“可不能让你们白挨打,父亲说不能去,我凭啥一定要听他的话呢?要听他的话,我沐筱萝岂不是一辈皓澈要住在破败的茅草屋,一辈子自己砍柴,挑水,直到老死么?哼!相父他如此紧张,恐怕那南院天井藏匿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一定要好哈弄清楚哩。”
跟在二小姐身边这么久了,香夏和瑾秋也渐渐摸清她的秉性,只要是二小姐绝对的事情,恐怕连二小姐自己也不会更改,更别提其他人了。
不过香夏多少还是有点担心,“二小姐,你一个人去么,还是带上香夏吧,这样有什么事儿大家好照应着点儿。”
瑾秋胸口涂抹好了金疮药,穿好了衣服,脸上却满是好玩的意味,“二小姐,香夏姐姐,你们可要带上瑾秋,不然我可要闷死了。”
“去,你个蹄子,天天想着玩儿。”香夏轻轻得点了一下瑾秋的额头。
沐筱萝笑了。
沐筱萝和两个丫头嬉笑正酣的时候,突然听到外边有响声,却是有男人痛苦得吼叫声。
“哎呀,妈啊,痛死我了!”某个男人蹲在紫竹林下,他的两只脚深深陷进地坑的老鼠夹,拔出来之时,早已满脚鲜血,任凭他穿着硬板鞋,却没有能够逃脱被伤害的命运。
沐筱萝灵机一动,“瑾秋,香夏,快抓起身边的竹节,一起连日来在我们紫竹林里偷听坏人!”
筱萝水榭内阁墙角边堆了二七根的小竹节,是当时沐筱萝给老太君做青竹拐杖的时候留下来许多,这不,立马成了一件件现存的武器了。
这青竹节上正是因为有节,打在人的皮肤上是很疼的。
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沐筱萝带着香夏、瑾秋她们,就抡起手中的青竹节对着埋下老鼠夹处屈膝偷听的男人,就着脑门就狠狠劈了下来。
一人成单,三人成虎,三个女人就是三头母老虎,可别小瞧这三个女人联合起来的力量。
那个男人一身墨衣,低着头一直挨筱萝等人的打,他暂时无法逃脱是因为脚下被老鼠夹夹住了,鲜血狂流不已。
“打死你,你这个人渣!”
“没有想到这个臭男人竟然偷听我们和二小姐的谈话,该死!”
“香夏姐姐,别跟他废话,继续打!”
……
别看瑾秋平素儿胆子很小,一旦狠起来,直接要赛过沐筱萝和香夏的。
等到那个墨衣男子的脑袋似乎被肿大了不少,而墨色衣裳男子本人也嫉妒头晕目眩的模样,沐筱萝和她们到底停止手下的动作,筱萝是直接挑起那个男人的下巴,一瞧。
“墨扬?”沐筱萝冷眸一皱。
香夏忍不住道,“他可是大夫人手下的人,自从爪牙死了之后,墨扬就成了大夫人最为得力的手下了?怎么会在这里?”
“这还不简单么,香夏姐姐,肯定是大夫人派他来的。”瑾秋心想,这件事情用脚趾头想一想,就直接可以得出答案。
不过墨扬也真够笨的,竟然中了老鼠夹,沐筱萝不禁为自己的成果而感到自豪,还是多亏了老鼠夹,要不然这个墨扬听到了关于自己的风声,然后就走了,再报告给东方飞燕这个老贱妇,岂不是要亏大发了?
幸好啊……沐筱萝拿眼睛看着香夏和瑾秋等人,“他现在好像是睡昏了,有什么办法让他醒一醒?”
“这个简单呀?!”香夏去三米之外的地方弯腰找了一个小竹筒儿,这里可是筱萝水榭,上一次相爷派几个家丁们在此处修葺,可遗留了不少东西在这,什么竹筒子竹篾皓澈有些,香夏拿了一件,再到泉水边上划拉了水,装得满满得,一咕咚倒在墨扬的脸上。
数九寒天的凉水简直可以把人的骨头都给冻得麻酥酥的,简直是要欲仙欲死了。
“哎呀……”墨扬打了一个冷战,毫无血色唇瓣颤抖着,两颗眼珠子犹如死鱼一般,时不时得看了看筱萝,“饶……命……啊,云……嬛……小……姐……|”
这个贱人,替大夫人来监视起自己来了,还要自己饶命?想的也太多了吧。
沐筱萝冷冷一笑,“香夏,瑾秋,你们把他给我拽到地下黑牢去,关起来,没有本小姐的命令,不准叫他出来,你们可听见了?”
“是,是,奴婢这就去办!”香夏和瑾秋相顾一笑,然后一个人拽着他的左手,一个人拽着他的右手,由于墨扬是脚下有着极为严重的伤,这下子他就算插了一百根翅膀,也飞不掉了。
沐筱萝其实挺狠的,墨扬刚才蹲下来的地方,可是足足卖了五二个老鼠夹下去,墨扬他两只脚平均下来都夹了两个,不过当时情况紧急,要不然筱萝准在老鼠夹的尖口上涂满粗盐和辣椒,叫墨林好好尝尝鲜儿。不过筱萝没有,长姐沐若雪那般变态,这种事情她不屑做,并不是做不出来!
……
地下黑牢大门。
依然是相府护院头子戚先诚在看守着。
香夏和瑾秋压着墨扬前来,由于墨扬的脚下的老鼠夹没有脱离脚的伤口处,血水一直吧嗒吧嗒得滴污了整个路段,看上去叫人触目惊心。
戚先诚他本来是投靠大夫人那般,不过这相府发生巨大变故,大夫人和大小姐犯错被暂时关押在西苑小柴房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出来,戚先诚他整个人好比没有了毒牙的眼镜蛇,就等着沦为筱萝等人砧板上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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