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谁不知道你相府表面上权倾朝野,实际风流不拘,你为了一个青楼女子珠儿闹竟然赶走你的,长子,外人也许不知道?我如何不知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以为把我蒙在鼓里。”
东方玉娆风流得斜媚了相爷一眼,若是被筱萝看到,筱萝做梦都不相信在长安园上房,对着老太君的时候,那是多么贤良淑德,举止端庄的高贵夫人呐,三品诰命呐,如今却跟一个**荡妇没有任何差别。
“我对珠儿只是一时的迷恋罢了。”沐展鹏吻住她的颈脖,喘息道,“只是因为珠儿的眼睛和嘴巴有点像你,所以我才会那么的……”
这话说的东方玉娆心中一荡,可确是实话,东方玉娆知道沐展鹏不会欺骗自己的,任凭着男人的温言密爱把自己吞没。
可东方玉娆如何也想不到,珠儿是沐展鹏救下的御史台的遗孤。
“那么你能告诉我,你娶二夫人的原因是什么?对了,还有你的三夫人,四夫人,她们身上哪一点像我呀。”
情深到了最深处,东方玉娆一句一句追问沐展鹏内心深处的秘密。
沐展鹏把东方玉娆剥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小羊羔放在小榻之上,整个人扑上去,“二夫人秋芸的鼻子像你,三夫人的性子像你,四夫人的下巴跟你最像,还有五夫人……”
哪怕不能嫁给他,却知道这么多年来,男人的心目中一直有自己的存在,东方玉娆感觉到死了也甘愿,还记得当年妹妹臻珍就是假装写书笺的那个人,嫁给沐展鹏,这一切何曾不是义父安排的?
“来吧……玉娆我想死你了……”
“征,我也想你。”
……
好在花厅左右都被相爷贴身小书童文棋屏退,这么多年来,文棋在偌大的相府在相爷身边一直是一个得力的悍将~!
望风,传信,反正沐展鹏要是干了点什么不为人所知的小秘密,文棋首先是第一个知道,然后文棋才下手去办的。
无论哪一次,文棋都没有失过手。
可是失过手,并不代表着,文棋不会失手。
前世,也许是这样。
可是今生,就不会这样。
沐筱萝早已孤身一人潜入栖静院。
大夫人被叫去长安园之后,整个鎏飞院的人都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守院子的丫头这会子懒散的不知道哪里去了,鎏飞院一片寂寥,沐筱萝观察左右,却见花厅偏僻一处,相父的小书童文棋竟然在花厅外把手,望风。
有古怪呀,有古怪。
沐筱萝心想,相父跟大姨妈东方玉娆之间的关系,就好比猫和鱼的关系,猫咪每次看到了鱼都会兴匆匆得围堵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定是要吃掉这一口鲜的。
想必花厅偏厢小榻上,他们做那事儿正酣畅淋漓呢。
沐筱萝曾想,若是被自己撞见,岂不是极其好玩的一件事儿?
再说自己是小女孩儿,小女孩子儿本来就不懂事儿,到处乱走乱逛了的,可小孩儿懂事不要紧,你们大人不懂事可就……
文棋在那杵着,很是碍手碍脚,沐筱萝灵机一动,就直接捡起身边的小石子往对面那么一扔,这一招投石问路非常有效,向来谨柔的文棋也去那边看看,然后花厅大门就空出一个口子来。
沐筱萝身形极快得跑进去,她运用是轻功,一切恍如风吹了一般。
等文棋再回来的时候,不见其他人,倒是以为有猫咪。
“征,你再用力一点。”
“征,我要……我要……”
……
花厅偏厅上的狗男女忘我的纵横驰骋,却忘记了他们跟前站着一十二岁的小女孩眼睁睁看着父亲大人和她的大姨妈表演一场活春·宫·图。
“哎呀,稚童不已,稚童不已,救命啊,我看到父亲和大姨妈玩摔跤了,不过好难看呀。我要告诉,母去。”
说罢,沐筱萝真的要往从这里不远大概两百米处的上房去,正是大夫人东方飞燕之所,她此刻还在担忧老爷子会不会惩罚她,却不想。
沐展鹏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和东方玉娆偷情竟然被亲生二女儿捉奸在床,今后如何在她面前抬得起头来。
可沐筱萝做的,就是要这个禽兽父亲今生今世在自己面前,抬不起头来,她要好好报复他!
沐展鹏仓皇失措得捡起褪到小腿的亵裤,东方玉娆也是满头大汗得身上春光尽泄,仅仅着一鸳鸯戏水的小红肚兜披在胸前,大惊失色。
此间,沐展鹏害怕个半死,生怕筱萝会高声,“筱萝,今日之事,你就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从今以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现在的问题是,沐展鹏一定要哄这个小女儿,这事闹到了,别的没什么,一旦传到大华朝廷,可要沦为笑柄,说自己欺负前赫连大将军的遗孀,那可要受尽千夫所指!受万民所不齿的!
到时候,何以保住相国之位?
“哦,此话当真?”沐筱萝不小心看到丞相父亲肩膀上的猩红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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