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橙自是看不懂他们的眉来眼去。
等傅薄言走了,南橙不禁问道:“傅教授是跟着他妈生活的吗?”
“不是,他当初的抚养权好像是判给了我舅舅。”
“那他怎么姓傅?”
“可能他喜欢吧!他以前不叫傅薄言,这名字是他十八岁后,自己改的。”
“那他以前叫什么?”
“陆致年。”
说起这个季节倒也想起一件事,他问南橙,“奶奶,你为什么也要改名字?要不是刚才看到你爸妈,我都没认出来是你。”
“……咱两以前认识吗?”
“奶奶,你不记得我了?咱两小时候经常打架,你记不记得我有次不小心伤了你的眼睛,害你在医院住了好几个月,我差点被我爸妈打死。”
南橙摇了摇头,“没印象。”
“怎么可能?那我问你,你以前是不是叫南枝,木支的枝。”
南橙点头,“嗯。我外公说那名字不好,说什么容易节外生枝,然后就给我改了名字。”
“我去,难道是因为我。你看咱两的名字,我的是节,你的是枝。”
好像有点道理。
南橙忽想起她六岁时,生过大病,她问:“是十三年前的事吗?”
季节肯定的点了点头,“对啊,那时你也就六岁吧!你还记得倪秋然吧?你,我,倪秋然,咱们可是从一个幼儿园升到一个小学的。”
看来真认识啊!
南橙有些尴尬说道:“我六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忘了好些事情。”
季节恍然,原来这样啊!
南橙又问:“你后来是转学了吗?”
“嗯。”
季节在心里哀叹,把你打了,我能不转学了吗?你可要知道,你爸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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