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忘记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
虽然她很喜欢大哥哥，但异性之间这样亲密的行为，终究不妥。
她将脚缩到裙子底下，别来视线，小声说，“我男朋友会生气的……”
男子看着她，忽然敛了笑容。
他静静看了她半晌，忽然抬手，毫无预警地托住她的下巴，漆黑的双眼像两个黑洞，一眼望不到底，“在你眼里，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姜暖表情一凝。
根本没料到对方会有这样亲密的举动，更没有料到，他会问的这般直接。
但……奇异地并不让人反感。
更甚至于，姜暖还生出了倾诉的念头。
她垂下卷翘地睫毛，轻声说，“他对我很好，除了我的老师，不会有人比他更喜欢我……”
她低下头，流水般的黑发散在薄细的双肩上，唇角勾起一丝甜美的笑容，“他说，他爱我，从一眼，到一生。”
“他会为我煮饭，帮我穿衣服，晚上会唱歌哄我睡觉，念情书给我听，会默默地在背后，安排好我工作的一切，车祸发生的时候，他会将我紧紧地护在怀里……”
“我受伤的时候，他会心疼，我不开心的时候，他会耐着性子哄我开心，我闹别扭的时候，他会主动低声下气地求和好……”
想到那些温馨甜蜜的过往，姜暖柔白的小脸，似乎在发光，她羞涩又甜蜜地说，“他是最完美的男朋友，不会有人比他做的更好。”
男子似乎有些意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片刻后，温柔的目光中，渐渐地渗出了一丝冰冷，低声问，“既然他这样好，你为什么会不开心？”
姜暖睫毛颤了一下，忽然语塞，“我……”
似是不忍看她为难，男子忽然放开手，走到她对面的位置坐下，声音有些暗，“暖暖，眼前的和真实的，你愿意相信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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