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人敲门，才转身，看见鹿小绵即刻站起来，一点儿不惊慌地拿起文件退后几步，站到了下属该站着的位置。
动作那般娴熟。
看起来，已经习惯了和上司在办公室偷-晴了。
舒歌胃袋翻了一下，看着有人进来，而鹿小绵则有条不紊地离开。
视线内，又恢复一片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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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
今天休假，所以舒歌起来晚了些。
洗漱换衣后，她一边拨通傅南霆的手机，一边朝楼下走去。
那边很快被人接起来：“粑粑在院子里揍大白，等一下哦，我把手机给他。”
说话的是小奶糕。
随之而来的是蹬蹬瞪的小步子声。
舒歌一愣，又吓一跳，脚步跟着停了：“大白？谁啊？你爸爸一大早揍人干什么？”
不一会儿，手机被傅南霆接了过去。
他嗓音听着有些粗重，还有些间隙的喘：“这么早打电话过来？”
“糕糕说你在揍大白，什么意思？你那儿发生什么事了？”
傅南霆深深望一眼跑来递手机的儿子：“……”
“到底怎么了？一大早的，你到底在跟谁打架啊？”
“我早上起来在练拳，这小子不知道中文怎么说。院子里的沙包是白色的。”
“……”
看来糕糕的中文水平……任重而道远了。
傅南霆已接过部下递来的干净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朝后院的泳池走去：“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有事。”
舒歌按下一颗心，这才拉回正题：“昨天你不是问我，关于鹿小绵举报我的事情，打算怎么处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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