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了!”
三月初八,楚二老爷作为礼部侍郎,这科举之事他忙成了称坨。
这一天早,楚向琬与静春一身男装打扮从后面出了府,自从兰氏掌管楚家后,她的行动再无人管束。
主仆俩一出胡同口就直奔京城最大的赌场醉梦楼而去,静春好奇:“姑娘,您要去下注?”
楚向琬一脸兴奋:“对!前几天早已开注了,第一场一开到第三场结束,赌场肯定有人下注!”
上一次赌了自己大哥会得解元,她赢了一大把,这一次她一样要赢一大把!
她要银子!
她不能嫁给冀郎了,唯有用银子还抵还他的一部分恩情!
静春再问:“姑娘,那您知道这一次谁会得会元吗?”
楚向琬乐了:“我昨天做了个梦,梦到一个我认得的人得了会元,而且他还会被点状元!三元及第的状元郎,东璃已经很多年没出现过了!我就赌他!”
梦?
静春傻眼:姑娘竟然为了一个梦,就去下注而且是大注?
“姑娘!”
楚向琬知道静春不信,就是任何人也不会信啊,可是她能告诉她:前一世,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就是寒谈吗?
“走吧!赶紧去清莲茶馆,大公主她们在等着我呢!”
果然,大公主几个已经在了。
“寒谈?这个是哪里人?”
大公主盯着楚向琬,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楚向琬含笑:“越州人,当年他在越州可是顶顶有名!信我者,赚大钱,我爹看过他的许多文章,说此届会元非他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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