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是这样。”
武直说着,起身出了屋子,先方便一下,然后去把堂屋的门给栓好了,只听得外面风声呼啸着,这才颤颤巍巍的回屋。
“门关好了?”
“关好了。”
“也不知道那些小偷是怎么样进来的……”金莲仍心有余悸。
“你放心好了,我拿粗绳将门给绑好了,栓得死死的,就算小偷能够把门闩给顶开,也推不动门半毫……”
武直一边说着,一边又将这里屋的房门给闩上。
有了张胜这一茬,再偷懒大意不得半分了。
“这样啊,要不,你还是睡得离门近一点,这样我才比较有安全感……”金莲朝破旧的房门一指。
“那我睡得离门太近了,你半夜要进出的话那该怎么办?”
“我再把你推醒啊!”
“你敢半夜把我给推醒我就——”武直看着金莲,也是话说到半句就戛然而止。
金莲一看连忙车过了背去,又重新拿屁股对着武直了,甚至连脑袋都快要完全钻进了被窝里:“算了,算了,就这样很好,快睡快睡,不,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武直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的坐起了身来,又是一拍大腿叫道:“坏了!我忘记和顾大嫂他们讲那些东西的吃法了!”
……
……
这一天,白天虽然风歇了些,但一到了晚上,就立刻再次变了天,西北风暴躁的刮了起来,山呼海啸般的,好不凄冷。
人们都窝在相对温暖的室内,躲避寒冷。有的去了勾栏瓦舍,去寻温柔乡,过那醉生梦死的风f流生涯,有的则规矩的早早洗了脚,钻进家中被窝里与老婆缠x绵,整点小日子也还不错……
还有的,则雷打不动、风雨无阻的去了赌场,去钻营那明明十赌九输的勾当,不把裤子都给输光了绝对不出来……
各有各的归宿,各有各的“道场”。
张家赌坊。
人们一边下注,一边议论纷纷。
“今天天王堂里武大用的那两杆枪,你们都见识过了吧?”
“我侄子在东京做禁军,我见他耍过枪,可威风着哩,但是,像今天武大用的那种短小的枪,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可别看那枪短小,可是威力却不得了,我都没有看见它是怎么样出招的,挂在墙头上的人头就Boom的一下被打爆了……”
“是啊,神出鬼没的,简直是取人性命于无形,真是好可怕……”
“各位,那墙上挂着的五颜六色的那东西,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武大不是说了么,那挂着的是满墙的人头,无数的软蛋,像他那样一枪一个,谁还惹得起?”
“武直的枪法实在可怕,简直比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枪法还要更令人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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