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歌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默默的将目光看向了楚亦寒。
“那几个东西？”男人这会儿完全黑着一张脸，“很丑？”
“岂止是丑啊，完全就是像鬼一样。”凌风显然没向佣人问清楚就来了，可怜的乞求道，“四爷，您就绕了我吧，我要是做错了您怎么惩罚我都行，您别这样在精神上折磨我啊，我还要为您工作的，我要是被折磨得神经衰弱了，对您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咳咳……”凌风话音刚落，苏歌立马就咳嗽了两声。
凌特助，我劝你好好说话。
什么像鬼一样？
至于这么丑么？
明明就那么萌萌哒。
钢铁直男就是钢铁直男，可爱的东西在他看来竟然是丑。
而且他这话怎么能当着楚亦寒的面说呢。
毕竟堆雪人虽然是她的主意，可楚亦寒也有份。
他确实是来求饶的不是来挑衅的？
苏歌讪讪的看了眼男人，果然男人原本就黑着的一张脸，这会儿全然黑得跟炭一样。
而浑身上下散发着的那股冷气，简直跟外头的温度有得一拼。
凌特助，你完了。
苏歌默默的朝凌风投过去一个可怜的眼神。
“外面的积雪，佣人还没扫完吧？”男人终于开口了。
“是，院落里还有许多。”凌风也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这么问，只管如实的答。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楚亦寒说话间的语气还算平静，就是身上气息一片诡异。
凌风大概也是察觉到了他身上的气息很诡异，当即求饶都不求了，答了声是就赶紧撤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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