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切吧!”
白晓笑的没心没肺,气的某些人牙痒痒。
尚凯雯拉住了刘传峰,看一眼白晓,这个白晓和自己想象中不一样,都说出身限制人的见识和发展空间,成长的前半段人生已经决定了你的后半段人生的高度。
可是这个白晓偏偏不一样,看起来没有上大学,应该是目光短浅,可是偏偏处处很厉害。
她以为可以说服白晓,让白晓为了尚家的辉煌出一份力的打算显然根本不现实,白晓别说对尚家,对谁大概都没有一份敬畏之心。
师父麻利的插上电源,电锯开始呜呜的鸣叫,开始张开了它嗜血的大嘴。
这一次人们兴致勃勃,比起那一块猪鬃藓来说,这块石头的可赌性就多了几分,毕竟猪鬃藓出现的几率谁能料到啊,不少人可是都暗暗庆幸自己没有脑子热,买了那一块猪鬃藓,要不然现在该哭的就是他们。
不过这块靠皮绿也没什么人看好,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看好的似乎也没好出天际来,今天的拍卖会上可是落差有点大。
赢得始终是货主,场口,他们都是被人家摆布的喽啰啊。
一时间在场人为赌涨赌垮争论不休。
解石师父于是让人抱紧石头使劲推向锯口,骤然发出尖啸刺耳的怪叫。
大家骨头被震得酸痛,就这么心如紧弦一直绷到咣啷一声——石头剖成两半倒在锯台!
在场人惊得瞠目结舌——石头一半是白花花的石头,一半却如寒潭秋水碧绿一片!这是赌石界前所未闻的奇迹——无棉纹、杂质,如丝绸般光滑细腻,极其温润,荧光四射,真正达到了“珠圆玉润”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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