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这是刁难我。”
萧芜暝冷笑不止,“你又何尝不是在刁难寡人。”
使者语噎,愤然却无话可讲。
所谓常在河边走,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可偏偏这位主还是个会游泳的。
萧芜暝上一刻还在与人说笑,下一个就变了脸色,他眉目压得很低,“如今谣言四起,诸位认为这是何缘故?”
朝堂之上无人敢说话。
寇元祺左看看右看看,他的同僚们除了那个钟向珊是被她爹盯着不敢说话外,其他人皆是低着头,神色各异。
他冷呵了一声,出言道,“殿下,本将军以为,还是咱们元辟国的律法还过宽松了。”
这律法是何人立的?
是皇甫佑德所立,皇甫佑德虽是被降了职,可在大臣们的心中还是有威望的,听寇元祺如此说,自当是有人立马站出来为其说话。
“寇将军乃一个武将,懂什么律法?”
“笑话!本将军年幼时曾是殿下的伴读,你这是在质疑本将军的学识吗?”
“恐怕是借由质疑寇将军,来暗讽殿下吧。”钟向珊随即说道。
那位大臣被左右夹攻地气得不轻,“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是这个意思。”
“诸位不要吵了,老臣觉得寇少将说的不错,老臣当初在立法时,的确没有想到周到,请殿下责罚。”
皇甫佑德站了出来,认下此罪,这才让双方都闭了嘴。
“殿下,臣愿意助父修缮立法,以求律法完善健全。”皇甫孟佳随即说道。
皇甫家这般认错的态度是挑不出什么错的。
“寡人记得,在所有律法中,关于造谣污蔑的罪名惩罚委实很轻,最重的也不过是掌嘴二十下,殊不知有时候造谣生事,轻则使人受辱,重则动摇国本。”
“不知殿下以为如何?”皇甫佑德虚心求教。
萧芜暝却是摆摆手,道,“这就该是需要你考虑解决的问题了。”
造谣这事,最是轻松,动动嘴皮子,就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若对方是个平明百姓,想的开一些的,也不过只是难受上几日,若是遇到想不开的,自缢也是有可能的。
百姓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一国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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