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是趴在案桌上的,直到丹霜将她放在案桌上躺平了,这才发现她蜷缩着身子,痛苦不已,人还是不清醒的。
少女红唇轻启,“……怎么回郸江了?这么冷?”
丹霜一听她喊冷,随即伸头探上了她的头,却发现她温度很高,那股寒气是从她体内发出来的,可身外的温度却是烫的吓人。
“糟糕,这宸王还没救回来,老夫就要赔上一个筎果了。”夏老头虽是这么说着,却下针的手却是没有丝毫的犹豫。
丹霜也不多言多问,在旁只管出手配合着他。
外头的影卫不知道里头的情况,坚守在大门后,破浪帮巫马祁拿酒回来的时候,还顺手抓了个探子,问他是什么人,他说自己是西闽国人,是来找巫马祁的。
巫马祁一听,当场就给了那探子一角,而后细细道道地整理着自己有些乱的衣服下摆,道,“你当我云游四海是骗人的?明明是卞东人士的口音,却非说自己是西闽人士。”
破浪随手便将那探子挂在了柳树上,任由烈日暴晒。
他拍了拍手,问着身旁的白衣翩翩的巫马祁,“先生,夏老头这次可将解药制出来了?”
“你问我?那我去问谁?我又不是医者。”巫马深感莫名其妙。
破浪却是当下皱起了眉头,“你不是会算么?”
巫马祁闻言,便是伸手指了指天。
破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抬头看了看天,不解地问道,“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一句老话,天机不可泄露。”
巫马祁丢下这话,快步离开,留下那还没反应过来的破浪。
他快步走至墙角,才停了下来,拍了拍胸膛,有些庆幸地道了一句,“幸好我走得快。”
巫马祁低头整理着自己白衣的衣摆,专心致志着,冷不丁地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他吓了一跳,回头去看,竟是问天。
“先生,小主子进去有一会了,怎么还没出来?是不是凶多吉少?你给算算呢?”
巫马祁正了正脸色,清着嗓子,道,“试药嘛,一时半会能试出来么,为了这么点事情就要我起卦,吃饱了没事干么?”
他摆摆手,转身离去。
案桌上的紫晶香炉里点着的是稀罕的奇楠香,有镇静、理气、止痛和通窍的功效,是夏老头最宝贝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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