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锁链上的灵力，一双眸子四处看了一番，眼眸微微眯起。
唇瓣裂开一抹笑：“小东西，这又是什么招数？”
女子离开的原地，忽而凝结成了一朵白莲花。
帝冥夜微微思索，几乎在脑海中将幻灵大陆这些年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过了一遍。
但是，却唯独没有发现，何人的术法竟会和方才这个人的一模一样。
毫无灵力，但是，却为何会有这般灵敏的身手和这样诡异的方式？
即使是修炼到了圣灵级别，这样随时无踪迹的却是没有！
毫无灵力？
帝冥夜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他的脑海中，忽然间想起了那个骨瘦如柴的小女孩。
不知为何……
凤府凤九歌，给他的感觉，竟然跟刚才的那白脸小书生这般相似。
而且，那个温泉池中出现的，虽然未曾看到正面。
但是，他却像是隐约知道了对方是个女儿身！
难不成，这二人是一人，而方才自己见到的，是凤九歌幻化而成的？
这样想着，帝冥夜越发觉得凤九歌便是那个在温泉池闯入自己结界的人。
他越发觉得来了兴趣……
想到此，男子指尖淡淡紫光围绕，眨眼的瞬间，他便消失在了原地。
……
凤九歌回去之后，简单的将自己脸上的易容之物的洗净，这才钻入浴桶准备洗漱一番。
屏风上，衣衫被一件一件脱下，她缓缓踏入水中，直到水蔓延到胸前。
她这才坐下……
这大概，也算是凤傲天对自己赎罪的一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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