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珊的手不自觉地往回收了收,花京墨本来动作换慢,见状突然加快速度,一下子用面纱盖住了她的手腕。
手腕传来沁凉丝滑的触感,白珊珊满脑子都是茅房那天的事。
抢个厕所而已,至于一次两次的膈应我么?
这少年的心眼简直比针眼还小!
花京墨整蛊归整蛊,号脉时还是非常认真的。他号了许久,才疑惑地看了一眼爷爷。
“脉象正常,也不正常。”
花太医倒是被孙子的言论勾起了兴趣,问道:“怎么说?”
“曲夫人的脉象如同碧玉年华的少女,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花京墨纳闷地道。
曲夫人生产时他是在场的,估计是难产了,他还以为留下了隐疾。没想到隐疾没有就罢了,这脉象……怎么像是刚出阁的新妇呢?
花太医气得一巴掌拍在花京墨后脑勺,吼道:“滚一边去,你个庸医!出门别说是我花家的传人。”
总算难倒京墨了,可这也诊断也太失水准了,连普通的医馆都不至于误诊成这样,气死他了。
花京墨讪讪然起身,让出椅子给爷爷坐。
他真好奇,曲夫人到底是什么脉象,不过自己把爷爷的医术都学得差不多了,爷爷八成也号不出所以然来。
花太医坐下,亲自为白珊珊号脉。
不多时,花太医花白的眉毛一样,也露出诧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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