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刘义将手里的惊堂木重重拍下,吧嗒一声,吓得巩夫人立即跪得直挺挺的。
“大胆刁妇,你可有解释?”
巩夫人心都在颤抖,结结巴巴地道:“冤枉啊大人,民妇没有,是他们陷害民妇的!”
曲云睿笑着摇了摇头,看向门口的群众:“外面有许多人亲眼所见,可以为草民作证。”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门外立即有好几道应和声,还有不少小孩子。
刘义心里了然,会光顾甜品店的,大多是小孩。由此可见,曲云睿所言可信度极高。
而那名妇人,言行举止俨然就是泼妇。
“巩曲氏,你可还有异议?”刘义问。
巩夫人动了动嘴唇,知道曲云睿是举人,他就不指望做监市长的相公能替自己做主了。反正只十倍赔偿而已,十几两银子,也不是不可损失。
于是,巩夫人憋屈地道:“民妇认罪。”
刘义又问曲云睿:“巩曲氏所点商品,价格多少?按大荣律法,十倍赔偿与你。”
“回大人,她们所点甜品一共一两零三百文。”
曲云睿可不想就这么放过巩夫人,话锋一转,沉声道:“草民要求按大荣律令第七百六十三条,恶意重伤他人名誉,造成一定影响,给予十天至一月的关押刑罚。”
刘义一愣,这曲云睿,是要将巩曲氏赶尽杀绝啊!
如果是男人犯此罪,提出此条不足为奇。可女人,若是被关押拘留,影响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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