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锦俞抬手道:“无碍,九弟生性顽劣,应该吃点亏!”
曹博謇愤愤然道:“大哥,你到底是哪边儿的?”
白珊珊轻笑出声,那声音传到曹博謇耳中,让他越想越气。
“刁妇,本皇子命令你今天进宫,做三天彩云糖!”终于找到理由说出心底最大的目的了,曹博謇暗暗得意。
到时候自己先把彩云糖吃饱,然后找个理由折磨折磨这刁妇!
刁妇……想吃糖就直说嘛!这么傲娇,我偏不同意。
“九皇子殿下,今天可是大年三十,百姓全家团年之日,草民是无所谓,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啊,从有生命来的第一个年都不能跟全家人一起过。”白珊珊做哭泣状,摸了摸并没有泪水的眼睛。
曹锦俞憋着笑,端起一杯茶浅酌:“这桂花不错。”
“这是珊珊亲自酿的,她手艺一向极好。”曲云睿也忍俊不禁。
曹博謇毕竟年幼,尚且依赖父母,换位思考一番,觉得那肚子里的宝宝是挺可怜,又道:“那叫你相公一起进宫。”
“这怎么能行?”白珊珊欺负人上瘾了,苦恼道:“皇宫哪里是男人能随便进的?宫里干活的男的不都是太监吗?以防止男子与宫里的宫女乱来啥的,我相公怎么好进去?”
白珊珊话糙理不糙,皇家最忌讳的就是这点,可以说整个皇宫的宫女都是皇帝的采花园,岂容他人染指?更甚者还有常年不得宠的妃子,因为耐不住寂寞找野男人什么的。
所以皇宫对男子进宫管得非常严格。
曹博謇哑口无言,求救地看向大哥。
结果曹锦俞一脸忠恳,实则胳膊肘朝外拐:“曲夫人说得有理,九弟,你别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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