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总有一个起因吧？”沈归远也有些不理解，秦广王真不是她说的那样。
他们问起，张若菱反而是沉默无言，就跟这几天的状态一模一样，把所有的心事都藏在心里面，不说出来，殷君昊这时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道。
“前几天，我带她去找秦广王的住所，但绕了一大圈都没找到，最后还是跟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才去到了秦广王的院子，当时她趴在门外偷听，我是听见秦广王好像训斥了几句，后来她偷偷进了院子，躲在竹林后偷看了片刻……”
“就这几十秒的时间，她的表情突变，整个人都僵住了，难受的叫我立刻带她走。回来之后，她就一言不发，我问她到底见到了什么，她也不说……”
“一个女人？进了蒋桀的院子！？”孟惜实在是太惊讶了，不自觉的喊出了秦广王的真名，“他这个千年单身汉，完全的不近女色，竟然现在有一个女人进了他的院子！？不可能啊！”
“蒋桀是……？”张若菱问道，“是他的真名吗？呵呵……我真是太可笑了，竟然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孟惜这下就只剩下尴尬了，没想到她现在会变得如此的敏感，一个名字就能让她如此自怨自艾。一瞬间，孟惜猛拍大腿，下定决心的说道，“等着！我立刻去帮你把事情给弄清楚！就在这里等我！”
沈归远刚想拉住她，让她别冲动，可孟惜早就我行我素的习惯了，挣脱沈归远的手，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她去弄清楚又有什么用呢？难道我亲眼所见的还会有假吗？我已经试着去忘记他了，我不想白费力气，不想中途而废。”张若菱低沉的说道。
还是希望自己能剩下一点点的尊严，至少不要因为对他的爱，而让自己迷失，甚至去求他让自己留下来。
“我想……这中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沈归远理智的分析道，“在我的眼里，那么长时间了，蒋桀不会是你说的那样，几千年的时间里，我几乎没见过他有去亲近过哪个女生，除了你。”
“你不用帮他说好话了。就算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就算这几千年里，我是他第一个亲近的女生，但现在也已经有第二个了。更何况，我和他的感情也是虚无的，我爱的是蔺恩桀，和我在一起的人也是蔺恩桀，不是他，不是秦广王，不是蒋桀。”
“所以，严格来说，我和秦广王之间根本没有感情可言。可怜的是，蔺恩桀只是他的一个不重要的化身，一个可代替品。”
“不对。”沈归远摇头否定道，“秦广王确实会像你说的那样，制造出需要的化身去凡间，但你搞错重点了，蔺恩桀就是秦广王，秦广王就是蔺恩桀。蔺恩桀不是普通的化身，他是由秦广王元神所变，他俩之间的区别，只是一个凡人的身体。”
“且，当他的元神进入凡人身体，就会失去一些法力，和凡人没有区别。蔺恩桀死了，只是那具凡人的身体死了，他的元神会回到地府本尊身上，而他精神上所经历的所有事，都是不会忘记的，他的感情也不会改变。”
沈归远的解释虽然有些复杂，但张若菱还是听懂了，只是她不相信，或是不愿意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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