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婉，你后悔吗？”
蓝婉怔了下，回神，“啊？后悔？不，我从来不会后悔。”
“可是你现在——”
“行了，我不想听你也来数落我。秦慧怡，你敢说你没有因为许诺的离开而高兴过？”
“我……”
秦慧怡无语反驳。
当然，脸色晦暗，可是她却摇了摇头，“我有过高兴。可是现在，却高兴不起来。”
许诺离开之后，一切都变了，变得更不好。
根本就不能回到许诺没有出现之前的样子。
而重要的是，她和蓝婉，谁都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为什么不该高兴？许诺付出了代价。”
“什么代价？离开厉将军，却过的更洒脱，更好？蓝婉，显然，许诺并没有如我们说的那么落魄，她没有伤心失落，没有一蹶不振，没有跌落凡尘，过的凄惨，你看看，现在帝国的女人，心中哪个没有羡慕过她？就连我都觉得，女人活成许诺那样，多风光。没了厉漠南，许诺能够选择更好的，活的更好，还依旧让我们羡慕嫉妒，不是吗？”
秦慧怡看着蓝婉咬牙切齿的脸色狰狞，她忽然有些叹息，其实，何必呢？
秦慧怡不能说大彻大悟，但是，却也再不会觊觎厉漠南了。
而蓝婉，现在还执迷不悟，真是给自己找罪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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