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扔给我一把钥匙,叫我下车,松动着脖子上的领带,一边说,“在这住,住多长时间都行,别回去了。”
我下了车,他开车离开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依旧滚烫得很。
这婚必须得离了。
因为现在不只是韩博铭的问题,我自己也出现了问题,我已经没办法面对韩博铭了。
我在薄芷的房子住了一晚上,便离开了。
出门之前,我看到门口放着一瓶跌打损伤的药膏。
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女人要学着好好照顾自己。”
我鼻头一酸。
同床共枕两年的丈夫,竟然不如一个陌生人这般关心我。
我拖着箱子去了酒店,在酒店住下。
手机关机一晚上,打开,竟然有20多通未接来电,全是韩博铭的。
蒋依人来酒店找我,她是我从高中时期就玩得特别好的朋友,我有什么话都同她说。
不仅是韩博铭、连带着薄芷的事情,我也跟她说了。
蒋依人惊愕地看着我,“你行啊二草,大老板都能勾搭上!”
“天地良心,我真的没主动勾搭他,我是冤枉的!”
我叫萧茴,名字两个草字头,外号是二草。
蒋依人还有别的朋友,一直都这么叫我。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跟韩博铭离婚吗?”
我点点头,思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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