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然看向韩未生,一派轻松道:“那次他去闹过后,我爹就重病,没到半年就去世了,大哥接了家里,只是大哥做事太老实,很快便支持不了家里的产业,变卖家产后,就不知所踪了,我也不知他去了何方,也是大哥失踪才给了我冒用他身份的机会。”
江黎问:“那药宗主做了什么?你们要把他变成这样?”
说到药宗主,柏然的眼里就露出了恶毒的光,他仿佛不太想说,但是张了张嘴,还是道:“他偷走了阿夹的尸身,就因为阿夹是他丹药实验的失败品,他便把阿夹作为试验品,甚至害的阿夹的魂魄全碎了,拼都拼不齐,你说他不该得到惩罚吗?”
江黎说不出话来,公子景也没说话,他们都是那种赞成有怨抱怨有仇报仇的人。
只是晚凤歌就……江黎回头看了那人一眼,却见晚凤歌面不改色地站在药宗主旁边,眼观鼻鼻观心。
正松一口气,晚凤歌突然抬起头,目光中印出江黎背后的剑光。
晚月快速出鞘,化为一道亮光,然而还没到达江黎身边,韩未生的剑便被玄子拦下了。
江黎转过身,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不知何时,他手中的剑,竟然成了剑鞘。
韩未生目光一沉,爆退回柏然身边。
晚凤歌身边的药宗主突然血红着眼睛,扑向了他。
晚月飞回,戳穿了药宗主的手臂,然而药宗主的手臂不停,锋利的指甲猛地插进晚凤歌的肩膀。
鲜红的血顺着药宗主的手滑到手腕,复又滴在地上,开出艳丽的血花。
晚凤歌抓住了药宗主的手臂,倒是伤的不重,反倒是伤人的药宗主惨叫一声,低头去看那贯穿他整个人的剑。
玄子从药宗主后背进入,前胸穿出,斜斜钉在地上,剑身因为接触了冤魂,宛如一个有感情的人一般,愈加兴奋起来,通体散发出更盛的蓝光。
江黎脸色黑的可以塞锅底,他招剑回鞘,不管消散的药宗主魂魄,就要去看晚凤歌。
就这么一个动作的时间,屋顶传来了响声,韩未生趁着江黎把注意力放在晚凤歌身上,抱着柏然冲破屋顶逃了出去。
晚凤歌捂住流血不止的胸口道:“没事,去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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