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凤歌见江黎的目光还在刚才的男人身上,于是一边伸手替江黎理了理撞歪的衣领,一边问:“怎么了?”
江黎摇摇头,要是能召唤出鬼婴应该能分辨出来什么,鬼婴对气息很敏感,只是晚凤歌在旁,他哪敢召唤啊,再说也没什么必要,一个陌生人而已。
“没事,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江黎收回目光,恢复笑嘻嘻地样子,拽着晚凤歌向回走。
天色不早了,两人不便过多打扰,便从后门回了客房,各自休息。
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一只冰冷的小手伸进的江黎衣服里,他猛地睁开眼,却没有大动作,只伸手轻轻压住鬼婴的小脑袋。
隔壁晚凤歌的房里没什么动静,江黎闭眼细细分辨了一下心跳声,然后翻身下了床,如一只夜猫般无声地从窗户跳了出去。
江黎低声问:“在哪里?”
他穿过几进院子,避开巡逻的丫头,贴着墙,站在一处屋檐的阴影里。
早些时江黎没有听错,确实有人在哭,只是不全算他听到的,而是鬼婴听到的,他们通感,所以他才听到了。
本来和晚凤歌一闹,他都快忘记了,晚间却又听到了那个声音,鬼婴还带回来另一种不同的森然之气:死人,带着丝丝缕缕活人的灵气。
细想说不定就是街头的祈福录所保的尸体。
江黎刚进柏家时就因为好奇,感受了一下那被保护的尸体,然而却半天没有察觉到,说不定是有什么灵器阻隔也不定,他向来最喜古怪的灵器,于是就暗里让鬼婴去查看,结果还真找到了。
月光洒满了中庭,没有看门的人,甚至没有巡逻的人,然而江黎只一眼就看出院子的阵法,虽然只是挡普通人的,但要是触发警报可是麻烦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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