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你就像是最高纪检的啊?怎么什么都知道?覃梓皓,你究竟是干什么的?”江夏至吃惊地看着覃梓皓。
“呵呵,我是就事论事,对贪官深恶痛绝,所以巴不得他们马上被抓起来!不要再让我们老百姓的血汗钱被卷走了。”覃梓皓依旧笑道,“夏至,你是不知道,我这些年在国外听到的看到的有关这些贪官的事情,真的是令人发指。作为一个中国人,很多时候我感到很可耻,因为我们漏掉了这么多蛀虫,在国外挥霍着纳税人的血汗钱。偏偏对这些人的引渡还特别困难,只能任由他们在国外逍遥快活,太让人气愤了!”
覃梓皓越说越激动,最后忍无可忍一拳重重地打在方向盘上,汽车发出愤怒的鸣笛声。
江夏至还是看不懂,覃梓皓果真是在国外受了刺激才回到国内来,立志做一个民间反腐斗士?这太不符合逻辑了,也让人无法理解啊!
“我知道你不会理解,因为你没经历过我这样的生活。不过以后你会理解的。”覃梓皓又看了一眼江夏至。
“如果现在能让袁道金稳定下来,或许他就不会想着这么快跑了吧?”江夏至问道。
“你有什么办法?”覃梓皓不可思议地看着江夏至。
“我前几天把文宇轩吃回扣的事情向他汇报了,他说两会之后再来处理他。今天我就去追问他这件事儿。”江夏至说。
“这也是个办法,先拖住他。”覃梓皓点头道。
到了办公室,江夏至第一时间来到了袁道金的办公室。
袁道金也来得很早,坐在大班椅上翻看当天的报纸,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
“袁书记早!”江夏至在他对面站定。
“有事儿?”袁道金抬起头瞟了江夏至一眼,又继续埋头看报纸。
“文宇轩的事情您打算怎么处理?”江夏至问道。
“这事儿……”袁道金坐直了身体看着江夏至,“不该是你过问的吧?”
“袁书记,我知道这事儿不该我管,不过文宇轩是我的前任,前任的账目没有弄清楚,很多事情我现在就不好开展了,您说是不是?”江夏至笑道。
“你别管这些,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了。”袁道金摆了摆手道,一脸的不耐烦。
“有的事情可以不管,但是涉及到账目和钱,就不能不管了。袁书记,办公室的事情你很清楚,事无巨细什么都要管,尤其是各种采购,要是没有一个明确的定论,那我接下来就无法开展工作了。”江夏至说。
“江夏至,你和文宇轩是有仇?为什么非要和他过不去?”袁道金盯着江夏至没好气地问道。
袁道金当时把文宇轩弄走,并不想抓他,只是不想让他继续去管这些事儿,就是担心文宇轩干得太久会把自己牵出来,偏偏文宇轩还不自知,还倚老卖老和自己玩对抗,这种人确实不能留。
但是真要把他抓起来,文宇轩这样的人,肯定会对自己反咬一口。
“我和他不熟,更谈不上有仇,我只是就事论事,不想把自己陷入前任的不明经济纠纷中。”江夏至说,“袁书记,您要是能下令清查这些账目,对树立您个人的威信和形象有百利而无一害。您想想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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