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什么？”顾长林立马站起身，睁大了双眼期待地看着秦岳山。
“厅长，您自己看！”秦岳山把笔记本电脑放到了顾长林跟前，点开视频放给顾长林看。
顾长林重新坐下来，屏息凝视地盯着电脑屏幕不放。
江夏至的心也激动得提到了嗓子眼儿，马上走过去伸长了脖子盯着电脑屏幕不放。
视频截取的就是市政府伍韬办公室那一层的监控区域。
时间是五天前的早上七点，那天正好是伍韬去平阳县开会的时间，伍韬不在办公室。
也正是那天下午，伍韬接到了省里的电话，通知他第二天上午到省里开会，伍韬就是去了省里之后直接被省纪检带走的。
画面上静悄悄的，七点的时候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到了七点十五分的时候，一个男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直接进了办公室，一分钟后他拿着钥匙打开了市长办公室的门。
五分钟之后，一个女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手里提着拖地桶拿着拖把，路过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突然侧过头朝着办公室看了一眼，然后放下拖地桶和拖把，走了进去。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女人从办公室出来了，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袋子。
她把袋子夹在腋窝下，弯下腰重新提上桶拿起拖把进了市长办公室。
画面突然出现了片刻的空白，几秒钟后忽然一闪，画面切到了伍韬办公室里面！
而且明显画质比之前楼道里的清晰很多，而且有声音。楼道里的监控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顾长林顿时神色一顿，挺了挺身体坐得更直了，眼睛一刻不眨地盯着屏幕，屏住呼吸，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声音，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
这个角度是俯视的，很明显摄像头是安装在办公桌的正上方！顾长林下意识地往头顶看了一下，赫然发现自己的头顶上有个消防喷淋器，正一闪一闪地亮着红灯！
可以判定，伍韬办公室的摄像头就是装在头顶的这个喷淋器里面！
清洁工进去之后，很熟练地拉开了大班椅后面书柜中间的抽屉，把放在腋窝下面那个沉甸甸的黑色袋子放进了抽屉里，然后开始擦桌子，擦地板。
从清洁工工作的秩序和熟练感来看，应该是长时间在这里面做清洁的工人，对伍韬办公室很熟悉，做卫生时井井有条，十几分钟就把里面打扫干净了，转而到了外面接待室。
接待室没有摄像头，画面又一次出现了空白，然后就停在这里不动了。
“没了？”顾长林吃惊地看着秦岳山问道。
“对，就是这么多。”
“不是还有关于廖凯卿的吗？”顾长林蹙着眉头看向江夏至。
“我，我以为有廖凯卿的。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江夏至也很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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