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潇汉的眉梢高高的扬起,“真想不到啊。我们迟助理的内心居然如此风骚!”
“...”羽念嗔怪的瞥了他一眼,“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还有心情幸灾乐祸呢?”
“事儿大么?”
“不大吗?”羽念拧眉反问,“往小了说,迟旭这是欺负了乔雪,让乔雪受委屈了。往大了说,乔雪要是去告他,他肯定是逃脱不了法律制裁,到时候媒体会怎么说?别人会怎么看他?”
冷潇汉的胳膊抬起来搭在羽念身后的座椅上,他的大手轻轻揉捏着她的发顶柔声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事情没有走到最坏的那一步,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知是他的话起了作用,还是他手指按的太舒服了,她的神经没有刚刚接到乔雪的电话时那么紧绷着了,或许他说的对,走一步看一步吧。
到了医院,羽念看到靠在走廊的长椅上脸色苍白的乔雪时,她拉着冷潇汉的衣袖仰头冲他小声说,“你去看看迟旭醒了吗?我去看看乔雪。”
“嗯。”
看到一身狼狈,精神气儿都被抽走了的乔雪,冷潇汉也是一怔,迟旭这是真够拼的。刚会儿来的路上他还觉得羽念说的有些夸张了,现在看来,假如乔雪没有打晕了迟旭,迟旭恐怕真会精尽而亡,累死在女人身上。
羽念在乔雪的身旁坐下,她动作轻柔的帮她捋了捋乱糟糟的头发温声问,“你怎么样?哪儿不舒服?”
乔雪慢慢转过头来,看到羽念关切的眼神,她的眼泪一下子争先恐后的滚落了下来,“羽念!”
她抱着羽念的肩膀哭的很压抑,很委屈,羽念轻轻掴打着她的背轻声劝慰着,“别哭了,我知道你现在难受,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哭也没用,我相信迟旭不会无缘无故那么对你的,等他清醒了,我和冷潇汉一定为你讨个说法。”
“呜呜呜...”乔雪哭着摇头,瓮声瓮气的说,“我这就是报应!我在我和陈鑫的婚礼当天逃跑,让陈鑫一个人对面所有的难堪,我任性,我自私。现在好了,报应说来就来,这么让人猝不及防!早知道...”
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还不如乖乖嫁给陈鑫了!
冷潇汉进入病房时,迟旭还睡着,他的头上裹着一圈儿白色纱布,曾经那张不卑不亢却神采飞扬的脸如今看着甚至惨白。
他躺在病床上,双眉之间拧成了一座小山,双臂紧紧夹着自己的身体,双拳紧握,好像陷入了可怕的梦魇中无法自拔。
“迟旭?”
冷潇汉坐在床边喊了他几声,一点儿作用都没有,他依旧被困在梦中无法醒来。
主治医生进来为他检查了一下对冷潇汉说,“病人的反应很像是吸食了毒品,但我们在他的血液中却没检测出毒品的成分,很奇怪。不过幸好,他的症状并不是特别严重,也没有危及生命,等他自己醒了就没事了。”
迟旭的亲人在外地,而且他的父母年岁已高,迟旭是老来得子,宝贝的很,所以冷潇汉没有通知他们,而选择了自己留下来盯着迟旭。羽念给乔雪买了些药,将她带回了酒店中修养。
时间一晃过去了两天,这一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吴速就起床洗澡,洗完澡擦干后还抬起胳膊低头闻了闻腋下,确定自己浑身清香无死角,这才穿上衣服从房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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