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然如此,一直到他中毒死,才算是给死去的老鼠报了仇,而老鼠也要将他的尸体吃掉,才肯罢休。
而老人说,这户人之所以将老鼠弄得到处都是,就是认为老鼠怕人,更怕自己的同类死太多,这样,它们就知道这家危险,从而不来。而那户人家做成标本的大老鼠,实际上可能是上一代的鼠王,而新任鼠王肯定对他不死不休。
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如果说他已经死了一周了,那那晚上,我们遇见的又是谁?是鼠王操控的尸体吗?
我之所以讲这个故事,是因为我感觉眼前的这一幕和那户人家很像,都喜欢弄一些标本做成朝圣的样子,彰显一下自己在动物界的地位。
我认为估计是很多年没见过人的流浪者的恶趣味,或者是打发时间的做法,只是我还没想到谁会建立这样的地方,或者说建立这地方的人和这做标本的人有没有直接联系。
可是......我错了,事实往往比想象更恐怖。
我上面摸了摸一只兔子,我发现这只兔子才死没多久,它的全身僵硬无比,如果是标本的话,它应该软的,至少要把内脏挖掉,这样才能保存很久。可是,这只兔子皮毛粗糙,腹部鼓荡,坚硬,这......是冻死的。
我又抓起一只草鼠,结果还是一样的。我不甘心,又将一只呱呱鸡抓了过来,这呱呱鸡可是难得的美味儿,这家伙不会飞,跑得贼快,肉很细,吃起来比鸽子都好吃,只要放进锅里煮上半个小时,用嘴一嗦,肉就全下来了,进入嘴里,就跟化了似得。
而眼前这只呱呱鸡,全身坚硬,肚皮鼓荡,眼珠儿干瘪,死了很久,同样是冻死的。这些动物是傻了?还是恶趣味儿者使了某种手段?
“唐老哥,这些动物是怎么了?中邪了吗?”牧阳说道。
我转头看向他,他第一次没有拿着摄像机,我问道:“你的摄像机呢?”
“唐老哥,这儿好奇怪,拍不了,我手机、摄像机打开都是一道一道的。”牧阳说道。
我急忙也掏出了手机,这一看,吓了我一跳,根本没办法开机,我觉得是我手机没电了。
吉田克从后备箱里摸出了一只兔子,他用力地将兔子甩到了那些死去的动物群里。我以为这兔子会马上玩命地跑。没想到的是,兔子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就开始在原地来来回回地挪,似乎有什么吓人的东西,让它迈不开步子。
接着,这兔子显得异常急躁,它不断地后退,又不断地左右挪,一直退到了一个空的角落,这才站定,它的脑袋朝前趴着,身子在不住地左右晃动,嘴也轻轻地张开,鼻头颤抖不止。
我好奇地走上前,想驱赶它,我的脚都挨着它的肚子了,这兔子却像是着了魔一样,动都不动。我飞起一脚,将它踢开,它却又挣扎着跑回来,继续趴着,又是一动不动。
我回头盯着吉田克,吉田克的双眼泛着射人的光。我开始怀疑了,我怀疑这整个就是一个骗局,我怀疑这吉田克和夏路原本就是呆在这里的人,他们会不会将兔子训练成了这样,专门在这里等待人上钩,完成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时间,我的大脑里涌现了很多的东西,邪恶科学家,杀人狂魔,邪教势力.......
我说道:“吉田克,你是组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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