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寒还算有良心,虽然坑了秦瑾瑜一把,出于秦瑾瑜的安全考虑,他私底下将自己的令牌给了秦瑾瑜,以便不时之需。
这种令牌皇子公主们都有,乃是身份的象征,牌子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让人望而生畏的是苏寒的身份。
苏寒多年来被羽皇所看重,虽然才接管礼部,在朝野中的地位却也有一定的分量,除非是羽皇授意,绝大多数的人都不敢对他不敬。
苏寒昨日被羽皇下令禁足的事情还未传出宫中,刑部乃至宫外守卫都还不知晓此事,秦瑾瑜又手持令牌声色俱厉地要求出刑部入宫,双重威压之下,不论是刑部官员还是宫门守卫大多都不敢过多阻拦,只得放郡主入宫。
秦瑾瑜没有伸手去接:“我今日手持令牌出刑部、入皇宫,所凭借的除了殿下的威望和当今的局势,还有运气。今日一过,宫中怕是没有人不认得康王府内的郡主,今日的运气也未必能延续。”
她勉强地笑了一下:“多谢殿下好意,只是同样的招数不能总是使用,此物也并非护身符,日后若还有困境,我自行解决便是。”
听着她的话,苏寒的神情有些恍惚,浮现出几分怀念几分怅惘,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人。
他随即将刻着自己名字的皇子令牌收入怀中,再次看向秦瑾瑜的目光已经带上了几分与年龄不符的慈祥,似乎他便是秦瑾瑜的长辈:“好,难为你小小年纪竟能有如此的能力和志气,我便等着你日后的表现。”
几人说话之间,苏珩再次拉住秦瑾瑜的手,秦瑾瑜心中挂念着他掌心的纹路,便又忍不住瞄了一眼。
这一看,她的眼神便凝固在了苏珩的手上。
这一回,轮到她拉起苏珩的手,细细地打量。
“若是我没看错的话,”秦瑾瑜斟酌着开口:“你掌心这纹路,似乎淡了许多?”
苏寒前来查看,在看了苏珩的手心一眼之后,也惊讶起来:“的确如此。”
苏珩皱起眉来。
苏寒却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这回他的声音都急切了起来:“你今日来此,除了归还令牌,可还有其它事情?”
秦瑾瑜一愣,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便大致地将今日的事情讲了一遍:“......如今我偶然撞见凌君泽与苏瑶打斗,两人都伤的不轻,凌君泽重伤不起,相较之下,苏瑶虽然情况好些,却也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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