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少夫人今日约我父子二人出来所为何事?”季铭面上带着笑容,季飞赟则是一如往日的阴鹭。
“倒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清儿在将军府中住了也有一段时日了,我觉着季大人定然会思念清儿,便想着让您见个面。”景宁笑得温婉,言语之中很是体贴,悠然也配合得露出感激的笑容。
季飞赟嗤笑一声,他瞥了一眼悠然,眼里依然是不加掩饰地觊觎。季铭皱了皱眉,横了季飞赟一眼,他这才收敛了一些。
若是放在以前景宁自然不晓得其中深意,但此时她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反胃恶心。
“少夫人真是体贴入微,老夫确实是有些思念清儿了。”季铭一边笑着一边向悠然伸出手,似乎想摸一摸悠然的头发,却被悠然躲开。
季铭面上一僵,伸出的手尴尬地收了回来。景宁瞥了一眼悠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轻笑道:“清儿也是大姑娘了,自然是会不好意思。”季铭闻言连连笑着称是。
“听闻季公子一向有意建功立业,此番却是为何没有前去边境?”景宁看向季飞赟,眼神中隐隐藏着几分鄙夷。
季飞赟闻言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他冷言冷语地说道:“少夫人此言差矣,那萧将军一人就在边境占尽了风头,又如何人能容得下我?”
季铭皱起了眉,刚想提醒季飞赟注意言辞,就看景宁挥了挥手,面上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季铭便也不再说话,反正季飞赟所说的正也是他心中所想。
季铭虽然表面上对萧家友好,实际上却觊觎萧家在军中的权势很久了,只不过他这个人善于隐藏,一直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依照季公子的意思,我夫是独占军权了?”景宁的目光含了几分凌厉。语调却十分平淡。
季飞赟冷笑一声道:“虎符都在你们将军府了,你说这军权是不是他独霸?”
景宁心底冷笑一声,上钩了!虎符是军权的象征,单凭着虎符就可以调动全国一半的军队,将军府劳苦功高,在军中又极有威望,这虎符便一直保留在将军府中,而这一直以来都是皇上的一大心病,也一直是旁人所嫉妒的东西。
“照季公子的意思,这虎符似乎并不应当存在于将军府中啊。”
“那是自然,我们季家的功劳一点不比你们将军府少,这虎符为何不能放在我们季府中?”及运费一脸的自得,显然不把将军府放在眼中。
“住口!”季铭一声怒斥,季飞赟顿时敛了神色,恨恨地瞪着景宁。
季铭面上扬起一抹笑容,向景宁抱了抱拳沉声道:“少夫人莫要误会,飞赟他一时糊涂才会如此出言不逊。”
景宁轻笑一声道:“季大人何必如此紧张,只不过季公子说得并非没有道理,季府的能力不在将军府之下,这虎符将军府确实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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