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列欢喜已经热的满脸发红,却还是不肯脱衣,双手始终在紧闭的大袖中。
夏侯金心直口快,皱眉看着列欢喜道:“你这个鸟人,到底是雌是雄?还害羞不脱衣服?那大袖子能把人捂成包子。瞧你的脸都成猴屁股了。”
列欢喜并未说话,狠狠瞪了眼夏侯金,这双手他就是死也不会拿出来,除非他出死招,被他攻击的人必死无疑,看到他的手后也很快毙命。
这时,景宣指着前面道:“你们听,是河水流淌的声音,我们去前面休息一阵。”
夏侯金道:“他奶奶的,我都快渴死,热死了,快走。”
四人朝着河水流淌的方向奔去,可是等他们到了之后,全都傻眼了,一个个面容凝滞,说不出的失望和痛苦。
哪里有有什么河水,眼前确实有一个距离二十丈左右的河畔,但是河床内却不是水,而是不断翻滚奔流的岩浆,刚才那河流流淌的声音就是岩浆河发出的。
二十丈的距离,江湖宗派中,眼下还没有一个人轻功好到能一跃二十丈的距离,有也只有当年景烈的马踏飞燕,可是这一招早已经失传了。
不断奔流的岩浆河上只有星星点点的几个凸出的石块,而且这些石块不断被岩浆撞击,谁也不知道那块石头能踩,若是踩了上去,石块不稳,那就会没入岩浆中,连灰都没有,况且这些石块之间距离不近,只有轻功较好的人才能够度过。
即使轻功好,没有胆量也是不能通过的,这武道大会真是苛刻,难怪每年有那么多人死在这结界当中。
看着宛如地狱般的岩浆,夏侯金怒骂道:“奶奶的,这不是成心刁难人嘛。”
景宣走到岸边,看着翻滚的岩浆,忽然一个浪花打在岸上,溅起了一片岩浆,景宣忙后撤,却已经有几处岩浆滴落在衣服上。
岩浆穿衣而过,留下了两个孔洞,落在了地上发着滋啦的声音。
任离忧道:“这些岩浆不时炸起,要是粘上一点也是剥皮抽骨之痛。”
景宣道:“但是我们只有眼前这一条路可走。我在前面探路,你们跟在后面。”
任离忧看着凶险无比的岩浆河道:“不行太危险了,那石头光滑如玉,稍有不慎就会滑落,再者你知道那个石头能立足?我们还是再想想办法吧。”
景宣道:“不行,要是在这里待久了,我们不是渴死就是热死,永远别想出去,就这么定了,我来开路。”
看着景宣坚韧的脸庞,任离忧知道就是现在她说什么,也不能改变景宣的主意了。
就在这时,听见身后的夏侯金大吼:“快看,那个金蚕子的帮手来了。”
众人望闻声看去,只见浑身冒着火的赤霄正踏着箭步走来,他本身就有火焰,所有在这炽热的夏结界内,连一丝不适感都没有,更没有流一滴汗。
显然赤霄并没有任离忧冰雪聪明,他一定是跑了大半个夏结界才找到了这里。
看着赤霄,景宣心中叫好:看来不用自己以身试险了,赤霄轻功高,他让他先走,我们在按着他步子走,定然能过这岩浆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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