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施确实是采花大盗一个,身经百战,无论什么样的女孩他都能一眼看透,什么样的女孩需要什么,什么样的女孩喜欢什么,他都了如指掌,最后让女孩爱得他欲罢不能,再将其狠心抛弃。
可是在惠施看来这根本不狠心,仿佛理所当然,他的心中女子就是玩物,什么时候想要就要,不想要扔掉换新的便是。
女人如衣服,不喜欢了就换,是惠施一向尊崇的。
此刻惠施面色凝重,丝毫没有刚才的淫邪,比君子还君子。
门开了,惠施还在躬身,表现着深深的歉意。
任离忧冰唇微动,道:“公子请起,已经没事了。”
惠施抬头,看到任离忧灵动的美眸,绝世的美容,眼睛射出一道惊喜之色,很快又被他收回了,什么样的女孩他没见过,但是像任离忧这个冰清玉洁如雪莲的女孩还真少见。
看来真的捡到宝了,这妞就是玩一年也不会腻的,惠施心道,口却是另一番说辞:“姑娘的声誉清洁都被这几个家伙败坏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姑娘还是不解气无论是打是骂我都不会说一句话。”
任离忧瞟了一眼那三个人,冷道:“要是再有下次你们的眼睛就别想要了。”
惠施用折扇抽着三人的头,怒不可遏道:“你们三个混蛋,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幸亏姑娘宽宏大度,不然饶不了你们,滚!”
那三人极其配合,一边不断致歉,一边溜走了,消失在任离忧的视野中。
但是他们没有消失在景宣的视野中,三人躲在不远处,正朝任离忧方向观瞧,等待着惠施的手段。
果然是淫贼!我景宣混蛋,但那也是表面,谁想这几个精虫,简直就是只有下半身的畜生!景宣暗骂道,但是心中有起担忧,他看着惠施不断献殷勤,致歉,完全一副圣人的样子,而任离忧竟然仿佛被说动了。
这让景宣皱起了眉。
更令景宣大跌眼镜的是,任离忧竟然请惠施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他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了。
这更让景宣担心了,这惠施就是个有长着狐狸的脑子却披着羊皮的狼,虽然他相信任离忧是不可能对惠施心动,但是这惠施一旦使出下三滥的手段,那可就糟了。
景宣后悔不已,要是这样他拦在外面,将那个惠施一顿暴打,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看瞪眼了。
三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景宣在房屋内来回踱步,如热锅上的蚂蚁,焦头烂额,心道就算是道歉也不可能这么久吧,想去敲门,但是有一想这妮子前日才恩将仇报,自己为何要热脸贴在冷屁股上呢,想置之不理,又想到任离忧昏迷时和自己缠绵不断,心又一软,是进是退,景宣竟然一时没有注意。
仰天长叹:“景宣啊,景宣,你平日做事果断利索,毫不拖泥带水,为何一面对女子你就像一个傻子,还是个二傻子。”
当然,景宣可不愿意做傻子,他推开了房门,走到任离忧房屋的窗户外,屏住呼吸,细细听着。
屋内竟然没有一丝动静,半晌隐约传来任离忧急速的呼吸声,伴随有淡淡娇喘。
景宣心中一惊,脱口而出:“这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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