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江瑟瑟没来得及说话,历景渊已抬手撵人了。
“好了,你回去吧。”
“是,”赵立仁动作俐落的收拾东西,拎了药箱就走。
这两位在他的眼里如同虎狼一般,先前这两个可是把他的贵宾房全都给砸了。
后面的房间里,历景渊抬起幽深的瞳眸,轻笑着望向江瑟瑟:“劳烦你了。”
江瑟瑟眼神说不出的冷,狠狠的瞪着历景渊,她知道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故意不让赵立仁带护士过来,故意让她过来替他看着吊瓶的。
房间里,橙子眼见着江瑟瑟不说话,奇怪的掉头望了江瑟瑟一眼。
“妈咪,你怎么了?”
橙子的神色有些小心翼翼的,她看出江瑟瑟对历景渊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太友善。
江瑟瑟一听立马笑着望向了橙子:“妈咪看你爹地受伤,有些担心。”
“喔喔,妈咪你不要担心,爹地吊了水,很快就会好了。”
“嗯,”江瑟瑟不再说话,也不再敌视历景渊,必竟橙子是个敏感的孩子。
她若是有过多的动作就会让她疑心。
不就是替历总大人看吊瓶吗?有什么不可以的。
江瑟瑟转身往沙发边走去,身后历景渊叫住了她:“瑟瑟,坐这边,我有事和你谈。”
其声说不出低醇,如酒一般的甘醇。
江瑟瑟回头,一眼看到歪坐在床上吊水的人,眸光潋滟幽亮的望着她。
他一边说一边还伸出没插针头的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
这动作是示意江瑟瑟坐过去的,他有话要和她说。
可江瑟瑟只觉得这家伙真是太不要脸了,难道当真以为她当着橙子的面,不敢撕他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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