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建成又一次被安宁问得哑口无言,惭愧不已。
安宁收回了视线,戴上了太阳镜。“对安先生,我已无话可说,自求多福吧。”
语毕,她抬脚就走。
安建成对着安宁的身后喊道。“我告诉你,如果你这次不取消对雪琪的控诉,我的财产你休想得到一毛钱。我什么都不会给你,我全部留给雪琪。”
安宁将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忍住疼痛继续的往前走。
可是儿时爸爸对自己的好历历在目。
现在却已经成了割裂她心脏的刀片,让她疼得无法呼吸。
泪不停的飘落。
有些感情再重重伤害之后,理应该就此关闭。
可是对于父亲,她为什么总是会被伤,总会心痛,为什么不能真的把父亲当成陌生人?
爸爸,真的已经不再是她的爸爸了啊?
为什么她就是学不乖?
一辆越野军车忽然停到安宁的跟前,两名小兵从车上下来。
对安宁恭恭敬敬的敬了一个军礼。“首长夫人,好。”
首长夫人?
安宁如梦似幻的看着郁景宸走下车,仿佛救世主一般。
郁景宸深深的望着她,视若珍宝的将她搂进怀里。
熟练的动作仿佛两个人已经做过无数次。
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实属首次。
安宁尴尬的手心直冒汗。
还没有走远的安建成注意到了这一幕,朝郁景宸小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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