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我心里更加的焦躁,救王艳的时候,房间门口看到王艳被绑在木椅上的那一幕,在我的脑海里已经定格,对绑架王艳的那些畜生,我不找到誓不为人,可是目前这种无可奈何让我倍感无力。
“二哥,二哥,你想什么这么走神呢?”杨少波的问。
我抬头看了一眼他,说道:“波仔,王艳是我们的人,她现在被人折磨成如此,我心里很痛心,想着要怎么为她报仇的事。”
“二哥,现在没有任何线索,估计绑匪已经没有在祁山了,警察都没有一点办法,我们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呀。”杨少波说。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可是脑海里王艳那赤身裸体鲜血淋漓的样子挥之不去。
晚上,我吩咐马金燕和瘦虎照顾王艳,然后带着雨哲在医院旁边的宾馆开了两间房间,人很疲倦,可是无法入睡,在冰箱里拿了几罐啤酒,几口就干了,后来慢慢的睡去。
在睡梦里,我看到了王艳被一班人折磨,雪白的刀尖刺向了王艳的脸,然后鲜血流了下来,有人狞笑着把开始把烟头摁在了王艳的胸上……
“禽兽,他妈的你们不是娘生的,有种来对付我呀。”我大喊大叫,突然惊醒了,爬了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冷汗。
点燃了一支烟,我吸了好几口后,才平复一点点,然后起身去洗澡间洗了个澡,对着浴室的镜子,我看着自己的脸,怎么都无法原谅自己,王艳的遭遇都是因为我,这让我的良心受到到强烈的谴责。
“张凡,王艳是你兄弟姐妹,事情也是因你而起,这你的责任,你必须为她报仇,不然你的良心永远不会安生。”我对着大镜子说道。
“我会的,我一定会为王艳报仇雪恨,哪怕用一生的时间去追查,也不会就次放过折磨过王艳的畜生。”我对在浴室的镜子,再一次立誓。
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已经快要天亮了,还没有一点思路,洗了打半包烟,眉心发疼,打开了电视,让自己放松一下再思考吧。
选了一个电影台,电视里真的播放一个警匪片,半小时后,我不得感叹人内的智慧,敌人不出来,可以诱惑敌方露出马脚,王艳的这个案子,是不是也可以借用这办法呢?
绑匪凶手在暗处,其手段狡猾而凶残,可是他们也是人,他们一再对王艳出手,其目的是什么,不就是通过王艳想要获取答案吗?而对方要的答案就是柳海洋和柳子言父子倒台的幕后操纵者,这个人除了柳海洋的胞弟柳鹏飞,不会有其它的人。
王艳遭受了对方那种非人的折磨,都什么也没有开口,那凶手一定会认为,要不就是真的没有了任何的记忆,要就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假如,我让医院的医生故布疑阵,说王艳在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后,已经恢复了记忆呢?那柳鹏飞会怎么想?
这个办法是值得一试,次日,我找到了王艳的主治医师,希望他以他个人的命运在发一个帖子,标题就说:“失去已经的女子,受刺激后记忆恢复。”
内容我也帮想好了,还有王艳的几张照片,医生一直和我讲耶稣,当我把一百万现金摆在他的面前,他马上说自己一定会把文章写的如何煽情等。
“这件事你一定要做到保密,不然会为你和我带离一系列的麻烦事,懂吗?”我对王艳的主治医师再三强调。
“放心,我懂。”他回答。
这一百万现金,是上次蜈蚣那笔钱里的零头,一直没有个敢放入银行卡里,有钱能是鬼推磨,王艳的主治医师收了钱速度很快,下午就发表了。
为了让炒热这篇文章,晚上,我拨通了刘力的手机。
“喂,凡哥。”刘力接听了电话,背景声音很吵闹。
“刘力,你在哪?”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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